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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我x巫行云 (第1/2页)
【洞仙歌】我x巫行云
洞仙歌 | 少遇美人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苏轼《洞仙歌》 我抱她的时候,她本是在打坐。 阖紧眼帘,约是在行些高深功法罢,不然怎会声息绵长,薄薄一层纱衣径自飘动? 我带花草前来,身上还携着尘土的气息,皮肤的汗水沿着脖颈渗进衣物中,只留下一层干涸的感觉。 她朝我跌落下来的一瞬间,就像是凝固的神像忽然有了生命。 那个正午,她虚弱地靠在我怀里,暗淡的白发也落在我身上。我一伸手,就像当初所想过的那样,触摸到了暖玉之下,她的双乳丰美而柔软卧在掌心。 她当然是凛冽的,是一颗脆而华丽的冰晶。但她也是温暖的,温暖到我用唇贴在她小巧的鹗骨上,轻轻舔舐她的肌肤,双手从她侧腰滑进去,稍稍抚弄她的乳根。 她用从未有过的嘤咛声报我,细细地呢喃,沧海,沧海。声声欣喜。光晕从木窗缝隙里大片大片漏出来,打在我们相拥的死角上。 我看不清楚。 天山灵鹫宫的主人战败之后,并未龟缩,而是又回到寝殿里养伤,她知道七十二洞洞主的背叛,知道她的死敌李秋水疯狂找她,知道她暂时不会来到这个老巢,也知道自己此刻是危险的。 我抱着她躺倒在床榻,以我坚硬的身体袒护她,在这个寂静的寝居里,一道又一道回门将我们隔绝起来,一个又一个侍女木然行走在殿外,没有人会发现这一场性事的存在。 没有人曾想过这样的她,包括在殿前,人后,在所有你能听到她名字的场合,包括在我父母的断头尸体躺倒在她面前的时候,我亦不曾想过,她会是这样的-女人。 她会是女人。 我来到灵鹫宫侍弄花草的时候,本想过就此一死,却没想到身体会生出如此妄念。她们听从命令喂我吃下丸药,看我肤色愈白,声音渐清,行止从粗陋变文雅,身量也变得瘦长,却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居然尚能人道。 这一切会发生,根本谁也不曾预料,就像在我生了茧的指节匆匆挤进她xue下rou口里,我亦不会预料她的身体早已湿润不堪,而我只是想令她疼痛,并非想叫她抚慰。 “沧海” 如今她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一双朦胧的眼睛暴露在日光里,眼泪似乎盈盈便要溢出来,却怎么也不可能滑下。只是同样饱胀的感情若能像这泪水一样管制好,又怎会落成这副下场。 我指尖探进那未有人造访过的软嫩之地,低下头去吻她。 而她伸手,紧紧箍住我腰间,气力大到像是要借这个拥抱杀死我。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 下阕·其一 好多年前,我对待女人不是这样的。 未尝入江湖,我亦是五陵青衫客,年慕少艾知春情,一腔莽撞报痴缠。 不曾有过如今,吮吻一人湿软的双唇,探进她黏腻的xuerou里,未胡冲莽撞,而弯指勾缠,不时退出口外,涂抹,再深入进去。直至她牙齿都在轻微打颤。 你知这天山,冰雪终年不化,多年难有一次云雨,更别提葱绿植被,朱红点翠,莺莺燕燕,皆是没有。 而她,是我好多年后见过最美的女人。 尽管她不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