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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那会年少不懂事,其实不用当真。”罗清培依旧慢条斯理的说出对武音当下来说有点丢人的真相:“给我钥匙扣的时候你对我表白了。”是的,表白了,还表白的相当不成功。其实说一句“喜欢你”不难,说一句“喜欢你”后还连带一个喷嚏附赠的鼻涕泡,那就非常惨不忍睹了。那时候明明是夏天,武音也向来活蹦乱跳过的跟只猴似的,可偏偏在返回来的前一天感冒了。感冒来的非常稀奇,也非常惊悚,愣是半个月没好全。可罗清培的生日要到了,她计划不短时间的表白更不能就此给耽搁。由此武音趁着绍文慧和罗耀新不在家,带着浓重的鼻音跟他表了白,表白完的下一秒就喷出一个鼻涕泡。两人交情已经不浅,罗清培更是给她开小灶做补习,却也没想过武音有这心思。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震惊的回不过神,随后就见着了这么奇葩的一幕,少年呆滞的脸上猛然爆发出一阵不符往日文雅的狂笑。第一次表白,死在了鼻涕泡里。现在罗清培这么一提起来,武音发现那时候荒唐的画面依旧记忆犹新,涌上来的尴尬不敌那时,却也闹心的很。对罗清培而言可能是个还算有趣的回忆,对武音来说那几乎成了人生污点,恨不得就此抹去的存在。“都说了那时候年纪小当不得真,”武音要起身,“大晚上的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罗清培压着她,没让武音顺利起来,他说:“好玩呗!”武音相当不爽快的顶了句:“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个表白吗?我还表过更经典的白,估计人能记……嘶!”罗清培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肘,手指捏着她的关节来回一滑:“你跟谁表白了?”“疼疼疼!”武音死命往他手上拍,“松手,疼死了!”那种往骨头缝里钻的钝疼简直让人没法招架。罗清培冷着一张脸,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又问了句:“跟谁表白了?”“我胡说的!”罗清培沉默着,在猜测她话中的真实性。“我真胡说的!”武音喊了一句。罗清培用力甩开她的手:“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该的?”嘴贱就等于找罪受!武音捂着自己胳膊一阵猛搓,缓过来后脸色很是不好,默了默,她犹是不甘心的说:“别说我没跟人表白,哪怕真表白了,你管得着吗?”“你觉得呢?”罗清培深深的看着她,“你觉得我管不管得着?”说完突然俯身过来,武音心里一个“咯噔”,猛然往后仰,嘴唇依旧擦着人脸颊。罗清培防止她仰倒,一手仍旧扶在她身后椅背上,一手越过去,将烟按在烟灰缸里。再转头来时,到了呼吸相闻的地步,武音警戒而抗拒,罗清培散漫而带着笑,像看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孩,带着包容宽和。只是这种笑持续的时间很少,随着对视时间的延长,慢慢收拢至消失。“紧张什么?我就掐个烟屁股把你激动成这样。”他如是说。这话把武音给气炸了,你掐个烟屁股什么方向不好走,绕个半圈能让你断腿不成?明摆着就是故意占她便宜,占完便宜抹布一抹不说,扭头还教育起别人来了?如此调戏又不正经的作风,加之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