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棹何桨(微H) (第2/3页)
江玉绳心知肚明,却不停地询问赵将:“公主呢?”赵将被雊打肿眼皮,抱着头,用手在喉结处比划,做出自刎的样子:“王子!” 江玉绳被逗笑:“我问公主,大将军却答王子。”他叫来栾大:“你照顾他吧。”栾大抱着赵将轻轻拍:“二子。” 赵将满脸泪痕,在他怀中睡觉。 江玉绳又去高飞阙,漫步在柱旁。 “禁外人?外人有什么可禁的呢。除了一位公主,谁还会得外人的帮忙?”傅大涴也来看刻字,“皇帝这么做,可谓是断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后路。从此这公主不再有存留的好处,可以杀了。” 傅大涴嗜好残杀老弱妇孺,本来定罪,已经要在某县中枭首。被征入灵飞以后,他住到偏远的棹馆里,过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生活。栾二发狂殴打栾大的当日,傅大涴不去看热闹,而是走进隔壁何馆,扼死了正在咳痰的何生。息再领人处理尸体时,大家才发现何生死了,都去看傅大涴。 傅大涴解释:“何生上了年纪,我想帮他通咽喉,却失手了。” 何生是重罪犯人,与赵将一样,脚上有受过铁具拘束的痕迹。初入灵飞,大家彼此不知底细,都敬畏他。直到有一天,何生耐不住寂寞,与前来串门的江玉绳聊起过去。 江玉绳听得很仔细,回去转讲给众人听,又特意绕远路拜访傅大涴——众人才明白何生只是一位年老的穷儒,因为做过地方某叛乱军的启蒙老师,而被问责下狱。 如今傅大涴杀了何生,江玉绳引他杀了何生,两位凶手在高飞阙下碰面,各自盘算。 傅大涴率先问:“欸,一直没问你的年纪。玉绳容貌娇柔,想必不年长吧?” 江玉绳立刻掏出一把野果:“谬论,我已是大男了。倒是你,离人居住,应该没吃好吧?” 两人探得彼此都有底气,谁也不轻易动手。 但傅大涴毕竟是个外强中干的性格,离开以前,他向江玉绳稍稍示弱:“我们互不干涉,你养你的奴隶,我呢,只想知道公主在哪。” 江玉绳把野果丢到他怀中:“受我的礼,我再告诉你。”傅大涴边走边捏野果,将其捏得稀烂。他勉强压下对江玉绳的怒意,径去桨馆找公孙远。 由晴转阴的中午,江玉绳正在编席,忽然听到栾大凄惨地喊:“二子!” 他带着雊赶到鸫馆,发现赵将的癔症结束,给了栾大一脚。 “你这贼子!”赵将沉浸在数日以前的状况中,踢倒了栾大,又指责江玉绳,“有我在,之后不会再让你碰公主一下——” 江玉绳让雊抽赵将一巴掌。 赵将挨了打,怒目而视:“你敢打我!”他扑到雊身上,两人扭作一团。 江玉绳站在两人身后,试着说:“晚馆。” 阴天坠霹雳,将树点着。鸫馆门口起了大火,烟飘进来。赵将以为是狼烟,浑身发抖。 他体格上仍是一位有力的壮汉,却一点也使不出力,开始被雊抓着头发打:“王子!” 江玉绳由笑到不笑——赵将明明已经不发癔了,却仍然喊着王子。 他捧起赵将的脸:“什么王子?” “义阳王子。”赵将羞于启齿,像个少女。 江玉绳不说话,似乎在费力地思索。躲在门外的傅大涴和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