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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第2/3页)
「小宓阿,都过了多久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呢?」想当初女儿被甩的那一天她不吃不喝完全无视家里的人,因为不知原因是什么,急的差点拖她去精神病院掛急诊。 「你女儿弱啦。」吼声从房里传来,每个人都震了下。 他们深信,今后白家多出一个谣言:「每到晚上会听到像屠宰场杀猪传出的凄凌声。」 「小宓,好男人再找就有了呀。」白mama说道。 房里的小女人依旧在哭的要死要活,再这样家里积水是时间的问题。 一旁受不了哭声的白聿钦吼道:「不然就魏陆琛在家里的时间充当你的男朋友麻!」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 没有哭声、没有谈话声、没有杂音声、任何声音都没有。 房间里的安静却是更危险的事情。 「......我说错了吗?」 喀啦── 门轻轻打开了。 每个人挤在门口,白宓乔缓缓走出,站到白聿钦面前。 「干麻?」白聿钦看着自家meimei露出微笑...... 下一秒,白宓乔伸出腿,往白聿钦踢下去。 「靠!」白聿钦粗口,手下意识护着下方。白宓乔踢完又马上锁门。 噢,感觉真痛,其他四人皱了眉,替白聿钦默哀。 不过,的确是活该。 「事到如今,只剩下一个办法。」白mama叹口气,魏陆琛看向她。 「陆琛,你跟我来,其他三隻都先给我去睡觉。」三个滚回房,魏陆琛顶着问号跟白mama到厨房。 白mama拿了一支开罐器,交给魏陆琛。 「阿姨......确定要这么做吗?」魏陆琛看也知道白mama想做什么事,他露出来到白家后第一个惊吓表情。 在这里,不管是谁,最终都是白mama的手下败将。 不过因为这样,他才能很轻松的跟白mama聊天,无负担。 「也只能这么做。」白mama拍着他的肩膀:「既然小宓这么说,十之八九跟你还是有些关联。至少别让她再乱想下去。」 白mama脸上露出年纪流逝的裂痕,魏陆琛觉得不对劲。 他皱眉头看着手中的开罐器。 担心的种子从他心中发芽,渐渐茁壮,越长越高,越长越固。 他没办法分清楚这种情绪是为何而来,只是,他看到白mama的神情,就是浑身怪怪。 好像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家守口如瓶的。 突然间,他有了想当一次福尔摩斯的衝动。 「乱想是指?」魏陆琛不解,那女人看起来就像乱想怎么写怎么唸都不知道。 「孩子,有些事,不是想说就有办法说出来的。」白mama浅笑。 轻声说道,后劲却大。 魏陆琛明白。 需要的,有勇气的心。 ╳╳╳╳ 我从没那么渴望有种症状引发在自己身上──就叫健忘症。 希望那该死的回忆全扔到马桶里按下冲水开关后完全消失无踪。 明知不可能,我躺在被子上,眼睛红的像吸血鬼又乾又刺痛已经挤不出任何一滴泪,不知道哭了多久,更不知道我上次哭是几年前的事。 不能完全自持一定的规则一定的程序,就像科学界各种研究结果还是有被完全推翻的机会。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些该死天杀的事情。 门突然发出转开声,我惊吓的起来,看着臭冰棒拿着一支臭冰棒......不对,是开瓶器进门。 九十九点九九九,除了我娘亲,家里不会有人这么间干这种事。 「有何贵干。」我冷冷道,了解他想做什么。 他把门关好,然后坐在床边,我的右方。 「刚才我说的太过火。」他看着我。 「抱歉。」两秒后,他道歉。 「妈叫你过来道歉的?」 他犹豫一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