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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欠(蛊虫就是万能的!) (第4/6页)
一样翘着那条腿, “喜欢我干你哪里?” “…啊、啊…都…嗯唔…喜嗯啊…” 他的荤话也莫名的多了起来,每次做到兴头的时候,都要在李桓耳边低语,让对方知道自己明是敌方的阶下囚还能如此sao浪贱。 也不知是不是那只雌虫得了血的滋养,叶潇暮身体里与之成对的雄虫也被挑动的异常勃兴,于是他锢着李桓的动作更横暴有力,挺腰的动作像野兽一样凶猛原始,不为快乐,只为交姌。 “——啊啊嗯又…要、要…去了!” 正交合的甬道里再次绞紧,天策翘着腿,身前竖起来的性器射出了一道白浊,真就跟路边排泄的公狗一样,偏偏挨cao的样子又像条母狗。 “李桓…没多久就高潮两次了,那我给你的精元不都泄出去了?” 叶潇暮贴过去轻咬住他伸了很久的舌尖,因为俯下的动作,又把性器送进去了些,李桓抖着被调教的敏感的身体,甚至兜不住口津。 “我再多驯驯?” 藏剑尾音扬起,似在征求意见,但是却没把他当成一个人,而是一匹不听话的烈马。 天策的脑子被快感和愧悔搅的一片混乱,这些话他在床上身下已听的多了,但他的rou壁还是会自行蠕动,分泌出黏液,期待被狠狠插入,所以他既恨藏剑也恨自己。 但是恨和依赖真的可以共存吗,如果真如这个人所说,自己已经离不开他,那以前的挣扎到底算什么。可是确是他自己在被干了一次后,就总把屁股迫不及待的往上送,他的那份矜傲其实早就没有了。他恨叶潇暮,但是又渴求叶潇暮,他想离开,又害怕离不开,就像一条在浅盆里扑腾的鱼,不管怎么翻身子,四周都是窒碍。 都说化茧成蝶,可他是不是会成为那只最后死在茧里的毛虫。 “啊啊…啊…不嗯…行…要被cao死了嗯——” 叶潇暮的精力长久到令人恐惧,两个xue眼被他疯狂的轮番蹂躏,但也仅仅在后面内射过一次。李桓的yinchun已经肿大到好像要从腿间坠下来,花蒂也在掐捏和撞击中硬的发酸发疼,身下的被单被一波又一波yin液浸的发出若有若无的腥臊味,那人却仍觉得不够,把他的rutou玩的跟果核一样。 “…潇暮…求、求你…哈啊…” 李桓喊对方的名字多是在床事,一开始他并不愿开口,被压着cao多了才慢慢学会用这招讨饶。 “我刚是怎么教你的?” 叶潇暮看着他脖上每高潮过一次就增些颜色的红线,又剧烈的挺动腰胯。 “啊啊、啊…嗯啊…” 往日清朗神气的嗓音已叫床叫到沙哑干涩。 藏娇看他只顾着仰颈呻吟的痴样,性器便故意不去顶能让人释放的那点,而是只在别处磨。 “说。” 李桓的鼻息急促的抽动,发出一声悲戚的呜咽,他憋了很久,才紧攥着褥单用微弱的声音说: “…我…不会…离开你…” 叶潇暮的呼吸也很粗重低沉,他掰过对方的两手心紧紧扣住,挺动慢而重,对着天策的眼神和语气都恶狠狠的, “还有。” 李桓迷眩的双目里又留下崩溃的泪水,却是不带一点情欲的哭泣。 …他不想折断自己最后一根脊骨。 叶潇暮半垂的眼睫渡上了一层卮灯的暖橘金光,底下那双眼眸却黑沉的吸不到一线明亮。 “李桓,你没有我活不下去的。” 雌虫不能没有雄虫,但是雄虫可以,他用十几年的时间证明过了,他不受控制,他可以没有另一半蛊。 “林鹤书也未必会接纳这样的你,你现在只有我。” 你也无处可去,当你的存在被淡化遗忘的时候,便只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李桓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无声的唇形仔细看才依稀可辨两字, …鹤…书… 他呆呆的样子好像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个住在心口舌尖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名字好像舍身把天策从深暗的欲海里捞了起来,惊醒的人寻回了理智,泪珠还溢在眼底,瞳孔却一瞬紧缩成竖线,开始奋力挣扎,冲藏剑挥舞着爪子,亮着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