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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兔子少年的住处 (第2/3页)
发成功从少年的脑袋下解救出来,肚子饿得咕咕叫,吃了些果子,感觉寡淡无味,便摇醒了睡梦中的少年,吵着要吃烤rou,而甘宁被当做枕头枕了一晚上的胳膊,血液不流通变得僵直,一时之间还动不了,过了几分钟才恢复正常。 甘宁早上出去捕猎,她便在洞中生火,谭月就近找了一些引火材点燃,摸了摸脖间久久不消的瘀痕,联想到甘宁告诉她的关于尺良的故事,即使隔了几天,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据说,尺良是一种发出声音迷惑兽人然后吃掉的怪物,背影窈窕,相貌丑陋,常在深山的密林一带游荡。 因为吓人的怪物,谭月也不敢再独身一人,毕竟不是每一次都会如此幸运,手背处的莲花瓣花纹,消散了一片,只存在了几分钟的古怪书籍上面说是幸运花,能在危机关头化险为夷,所以谭月很是宝贝剩下的三片,时不时地就要看看自己手背上的花纹。 火堆旁边十分暖和,谭月坐在小板凳上,没一会儿就又打起了瞌睡,等到甘宁捕猎回来,吃了烤rou,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觉,一个人睡不暖和,又将少年拐上了床,充当人体热水袋。 大冬天的外面又冷,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做,两人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日子,烤火闲聊的时间,是她来到这里最快乐的时光,谭月跟着甘宁吃了不少兽人界的瓜,什么为了争抢一个雌性,一对从小长大的狼族兄弟反目成仇,最后貌美的雌性却跟隔壁的另一只狐狸走了。 而本来是老虎三兄弟的雌性,因为偏爱其中最小的一只老虎,再加上为了追求两人生活,选择了离开家跟其私自奔逃。 至于狮子界的那就更有说的了,骨科,小妈文学类的故事那是每年都在发生,彻底佐证了艺术来源于生活,但生活的结局往往跳出逻辑之外,谭月几晚上吃的瓜快比前几十年加起来的都多,可惜的是吃瓜的时候没有瓜子磕,少了许多趣味。 不过最为重要的是,谭月知晓了雌性群体中最为特殊的一类存在,巫雌,在大多数雌性沉迷于谈恋爱的时候,这些占比万分之一的巫雌自愿断情绝爱,以纯洁的身体,终身供职于兽神殿,掌管占卜、祭祀和歌舞等。 谭月听甘宁说到这里时,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在察觉到少年的担忧时,她告诉了甘宁自己只是需要找到巫雌询问一些东西,宽慰了表情失落的少年,她迟早是要回去的,在这个世界开辟一番事业,不在她的计划之类。 而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谭月有点担心这个山洞会不会被淹没从而坍塌,甘宁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宽慰道,‘’山洞坚硬位置偏高,整体成斜面,不会存在大量积水的情况,你不用担心。‘’ 细聊之下,谭月了解到巫雌居住在遥远极寒的冰川,要到达那里至少需要步行几个月,而最近大雪封路,最少也需要一周通路,显然此刻动身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所以她看着甘宁的眼睛,答应了暂时留在这里。 两人说话的时候,天开始慢慢地暗了下来,甘宁照例升起了火堆烤了一些rou,在上面加了一些香料,她不知道那是什么rou但闻起来很香,烤rou鲜嫩细腻,配上一些浆果、蜂蜜,吃饱喝足的谭月手撑着脑袋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从内心深处觉得甘宁是一只好妖怪。 甘宁递给她用厚厚毯子包裹的鹅卵石块,便又角落里去翻找东西,烧烫的石头被毯子包着温度刚好,一敷到肚子上面,整个人的灵魂似乎都上了天堂,简直是她这样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