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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第2/2页)
是进入别的世界,明知道是梦却醒不过来。 很快她身上没有了任何遮掩,白净的皮肤在光下一览无余,许是对药物不耐受,她的身体上出现红晕,像是粉霞在身上盛放,不知道太阳是不是被她吞下,在小腹里发光发热,将夕阳的余晖在她皮肤上停驻,没有下山的时刻。 “你瞧,她多美啊。”陈则坐在地毯上,对站在他身后的邓逸说。 白止睁开了眼,他的瞳孔不正常地放大,不知道自己坐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的眼睛里似是被人装上了万花筒,看向哪边眼前都只有一片眩晕的光,耳边是细碎的不成语调的呼喊:“阿止,阿止,看这边。”声音从绚丽的彩片中穿过,白止想要揉太阳xue,手却找不到额头在哪儿,被人拉着手摸上一张脸。他的手盖住秋槐大半张脸,掌心传来一阵温润的呼吸,这是我的脸吗,他想,这样连成词句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即逝,快到他还不能抓住那一点现实透射进来的光。 陈则将白止的手放在秋槐脸上,看着男生的手在女生脸上抚摸,手指流连在唇畔,他亲上秋槐的小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你在做什么?”邓逸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自己口中传出,他问陈则。 “让她好受一点儿。”陈则微微抬头,随即抬起秋槐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埋头在她的腿缝舔舐。 邓逸抓住秋槐晃动的右脚,他握着她的脚,五个脚趾搭在他的虎口处,像一排白白胖胖的莲子剥开了皮,他看见陈则的舌头在秋槐的体内进出,那缝儿红而窄,不知道哪里藏的水,粘连在陈则的嘴边,蛛网一样,拉成黏糊糊的丝线,像是在挽留陈则的舌头,又像是邀请他也去尝一尝。 邓逸看得眼睛发红,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腹下地海绵体变硬,束缚在裤子中不太束缚。他没有松开秋槐的脚,另一只手解开皮带,裤子堆积在他脚边,他一甩脚站得离秋槐更近了些。 性器高扬,邓逸捏着秋槐的脚踩在自己身体上,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紧贴着秋槐足弓的性器从来没有以这么陌生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秋槐的脚趾无意识地跟随陈则的动作蹬在邓逸的性器上,蹭得他更硬了。 “去吧。”陈则让出位置。他的嘴也沾上秋槐的颜色,变得红而艳,糜烂的水蜜桃一样,邓逸将视线转向秋槐,她皱着眉,不知道看到什么,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邓逸往前走两步,盯着秋槐毛发中的小口,扶着自己的性器挨上去。他在秋槐的yinchun上滑动,滑腻的粘液在他性器上落脚,已经足够湿润,邓逸抱起秋槐,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插了进去。 很痛,不止秋槐痛到叫出了声,邓逸也冒出冷汗,他将脸埋进秋槐的胸间,汗水蛰到眼睛,邓逸的眼圈不舒服极了,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动起来,脸没有再抬起来,捏着秋槐的手拢在自己耳边,不再去听陈则哄着白止脱下裤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