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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春梦(H) (第3/8页)
,细致包裹,极尽温柔。 他该明白了。他不能再不明白了。 我想要他。 3 【第三日】 闷油瓶确实是明白了。他抚摸我的头发和脸颊,鼓励我继续做。他的东西在我的口中又涨大几分,忽然就有点含不住了。我试图用手捧着,闷油瓶却开始往后退。 他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按在墙壁上亲吻。浓重的白色水雾将他隐匿其中,我几乎看不见他,只能感受他的炽热身躯。他有意无意地触碰我的下体,弄得我敏感得不行,硬得像快要爆炸。我用腰胯蹭他,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暗示。 闷油瓶好像懂了,顺着摸下来,发丘指就滑到了我的后xue。他没有犹豫地插进去一根手指,我察觉到了隐隐的刺痛。 但这完全可以忍受。我扶着他的肩膀,告诉他,我想要更多。闷油瓶的双指开始进出,隐秘温柔地让我适应。我的身体更兴奋了,腰部以下又酸又麻,当闷油瓶将我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臂弯,我没有丝毫不适,只有万分的期待。他也没有犹豫,把我压在墙上就插了进来。我感觉内部被填满到了极致,被撑得极其满足,下半身舒适得近乎酥软。 闷油瓶开始缓慢地挺送。而我的身体饥渴得要疯了,这不足以让我满意。我要他用力,每一下都cao到最里面。接下来的抽插变得更加干脆有力,他把我的腿几乎压到胸前,让完全暴露的xue口贪婪地迎接他的入侵。 “小哥……好爽……”我闭着眼睛,快感从下腹部传来,“就是这里、嗯……啊啊啊——” 痒麻的感觉宛如电流,直接冲入我的天灵盖。快感使我快要哭出来了,不仅是因为舒服,还因为这是闷油瓶给我的。 恢复意识的时候,我躺在闷油瓶的床上,双腿张开,眼角有未干的泪痕。万籁俱寂的凌晨,我在他的房间里,维持着春梦里羞耻的性交姿势,闭着眼睛回忆梦境。 下体濡湿一片,现如今那物事半软地垂着头。我就着滑腻液体,试着探入自己的后面,一根手指居然轻松地进去了,没有不适的感觉。 或许这刚好就是我所渴望的东西吧。只要是关于闷油瓶,听起来再离谱的渴望,也变得合理起来。梦境替我把原本弄不清楚的事情具象化,于是,我对闷油瓶的情感终究是回不去了。 只是,梦里有多幸福,梦醒就有多绝望。梦里可以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醒来时却只能与他做朋友。我后来又睡了一觉,很轻很浅。但这也是好的,至少,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心情平和了许多。 胖子常出去玩,与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不多。他今天见到我,有些惊讶地说我有点憔悴。我说不可能,最近我都没折腾,怎么会憔悴。 胖子说:你看上去像被狐妖榨过似的。 倒是没被狐妖榨,被另一位榨了。我心说,如果坦白是闷油瓶隔空榨我,胖子会不会去弄个香案把闷油瓶当神仙供起来。 这天晚上闷油瓶又联系了我一次,因为接下来几天可能信号不是很好。听见他声音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想他,但这才区区两天,太离谱了。想说的话不能说,别的又没必要说,一时竟然尴尬沉默。 闷油瓶察觉到我的不对劲,问我:吴邪,你怎么了? 我说:没事,注意安全。 闷油瓶又沉默了。我试图打破尴尬,说道:我的房间有蚊子,可以睡在你的房间吗? 闷油瓶说可以。他回答之前肯定没过脑子。最近天气凉爽,哪来的蚊子?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他的疏忽,这几天可以名正言顺地睡他的床了。 他想起自己有一件衣服还没有洗,跟我说可以拿去洗掉。我一想,不就是我昨晚抱着的那件吗?得亏他出门前匆忙,忘了这回事,不然我就没东西抱了。 我说,没事,没洗过的衣服才好,防蚊子。 闷油瓶估计是笑了一下,随后才说:可以。 于是那天我喜滋滋地钻到了闷油瓶的被窝里,特别愉悦。我想睡个好觉,前几天频繁做梦,实在是太累了。正如胖子所说,憔悴得像被榨过似的。 或许真的有点疲惫,我很快就在闷油瓶的床上睡着了。只是,我仍然没有如愿。 闷油瓶坐在标间的一张床上,侧身对着我。他的脸被昏暗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