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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脆弱 下 (第3/3页)
攥紧双拳,坚持着最末一点可怜的自尊心,喘息着并未开腔。你莞尔一笑,攫住他的下巴向上高抵,手指剐蹭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饥渴吗?” “绝望吗?” “羞耻吗?” “害怕吗?” 握住玩具,悄无声息地在他的甬道前蓄势待发。 他脆弱的那个地方,糜烂而大敞门户。 “爽不爽,说啊。”你加重了力道。 “你是……谁”他吞咽着口水,玩具猝然兀自强硬地拓开了疆土,老师重重地吸气,下体却自动接收了侵入者。 我不答反问:“你可是物理老师,应该知道怎么着落才可以让自己最爽吧?” 他哼哼唧唧的,挤得更卖力了。 “计算下我cao你的速度吧,老师,每分钟多少次?频率?” 他的反应令我愉悦。 “哇塞……shuangma?” 他嘴硬不做解答,身体已然渗透了答案: 他有最刺人的毒牙,同时也是你的狗。 (4) 老师对你的恶意和实践一无所知。除去他被迫昏迷被你享用的一小时,他和你照旧是不负责任的班主任兼理科老师和学生的相处模式。 他忘了你的名字,在学校期间甚少和你对话。他完全适应了不规律不正常的性生活,甚至开始享受其中了。 进入高二分科,不选理科的你本打算就此金枪收兵,相安无事。中午与朋友走过复道,经过一间老师办公室,你正在吐槽他给你留的一大堆作业以及种种不批改不讲解的亵职行为,他蓦地出现在你身后。 蓝色的衬衫外罩着象牙白色的羽绒马甲,得体的衣着和鼻子上浅红色的过敏区和皮肤垃圾、落在额头上鲜少的黑色头发和从不清理的耳朵形成了鲜明对比。 隔着你和其他男生讲话的老师,每一处细节都让你感受刻骨铭心的丑恶。 他踩在地面上,像隔空踏步的幽灵,形色匆匆,步履不停,章鱼哥般的脑袋左甩又甩。 他听见你那些埋怨的坏话了吗? 你定定地向后看去,老师在办公室里还在忙碌些什么,神色如常。 他装作无知,或许听见你对他的不满,也会漠视过去。因为这个人活像脾气乖僻的牡蛎,整天蜷伏在办公室里,从来没有向外界探过头。 对年纪轻轻的青少年,他出于职业义务做出警告或少量关心,其实持退避三舍的态度。 你走到另一幢教学楼,透过窗户向来时的方向瞥去。 他恰好离开办公室,身影映在玻璃面上,随意觑来的视线似乎与你相撞。 天空射下摄人的光芒,他在彼方,不在此方。 “老实人”? 你今晚就撬开了他的硬壳,见证他从清廉嬗变到放荡,放纵躯壳沉溺于不平等的性爱。 一切干完,你踹踹他耸动的屁股。 “你可以滚了。” 他抽噎着,透明的眼泪像鼻涕一样稀里糊涂地挂在高凸的颧骨上,憋不住发出稀稀拉拉的抽泣声,不知道是想挽留你,还是激动自己终于得以从酷刑中释放。 你亲手解开他的眼罩,保护伞一点点褪下,你勾唇莞尔,校徽在胸口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他那双本来空洞而因畏光而闪躲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恍惚无措。 “老师。”你加重了惯常的称呼,摘下变声器,微沉别致的女声在空间里凸显,瞅着他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的脸色,你左右踱步,又再次走近他。 他被你惊骇到,大概终于意识到这个平平无奇的称呼所代表的含义,棕黑色的虹膜惊恐地震颤着,一如他摇摇欲坠的灵魂和破损严重的躯壳。 你俯身,如恶魔低语:“我是你的好学生。” 你的学生。 你的耻辱。 你的罪恶。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