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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妻子献上龙床的小官被皇帝cao到雌堕(上) (第3/3页)
/br> 谁曾想几个太监又拿出了一堆药柱做的玉势,其中一个太监拿了一根最细的药柱,抹了些香膏就捅进了沈诤言的后庭。 “啊……好痛……” 沈诤言被痛得死去活来,两个人都几乎按不住。 “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小太监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骂道。 药柱化成了水儿,沈诤言竟觉得自己里头有些热痒。 怎会……怎会如此。 他的面上都烧了起来,只不过因为皮肤发黑不太明显。 “好啦,沈贵人,咋家也不怕跟您说,您呀就专心伺候好我们圣上,伺候好了我们圣上什么金山银山什么大官没有。男人这后庭也能得趣,甚至比和女人都爽呢,被我们皇上宠幸,你也做不回男人了,等日后您怕是要日日想夜夜要呢,若是得宠了也别忘了兄弟几个。” 几个太监笑做一团,总管走之前特意交代了,圣上一定要让他们给沈诤言个下马威,但也不要太过,让他乖乖的就行。 想必这沈诤言得罪了圣上,就算今天侍寝了,日后也没什么出头之日,故此太监们也不怎么怕他。 沈诤言这边在寝宫里受辱,陈玉珠那边却是直接被人抬进了养心殿。 宫女毕恭毕敬的把人扶进了养心殿里,一抬头就看见坐在案子上批改奏折的皇上。 “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玉珠脸上擦了些粉,但眼睛还是显得红,显然是大哭了一场。 你连忙走过来把她扶起。 “美人呦,怎么哭了?是谁惹你了。” 你明知故问,心肝儿地叫着倒是让陈玉珠心情好了不少。 “没人惹妾,只是妾有些伤感罢了” 她故作开心地笑了一下,但眼里的愁绪还是浓的化不开。 “美人,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话跟你说。” 你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有点不厚道,把人家夫妻两个都收进了后宫,叫人家夫妻分离。 但是沈诤言这样的人渣你又觉得陈玉珠抛了他,反而日子更好过。 “其实,朕是断袖。” 你这么一说,着实给陈玉珠吓得够呛。 “这……” 她看着你,颤抖着嘴唇连话都说不出。 涉及皇室辛秘你也不好跟她说,只好骗她说,你天生就是爱男人的断袖,不过这也不算骗,毕竟你天生爱男人,而且你对外的身份也是男人,这不就是断袖嘛。 “朕只是好欣赏美人,从来没有狎昵的心思,原本沈诤言献妻,朕是想训斥他的。但朕天生就怜惜美人,想着你跟着沈诤言那样的人,日子也不好过,倒不如朕做一回恶人,把你俩拆散开。” 你拉着她的手一双眼睛深情款款地盯着她,反倒叫陈玉珠脸红了起来。 “而且他确实长得周正,朕觉着把他收为贵人养在宫里也是不错,正好他也想留在京里,谁说贵人不是大官儿呢。” 知道你是断袖之后,而且对她丈夫有意思之后,陈玉珠的情绪反而好了些。 “朕召你来就是想问你,你以后怎么打算?是还要守着沈诤言在这宫里老死,还是假死自己去建立一番事业。” “妾……妾这样的女人还能有自己的事业吗?” 陈玉珠显然对第二个更为动心,但她又怕京城对女子如同清河县那般要求女子三从四德。 “自然,别处我不敢保证,但在京城女子地位和男子几乎无二,也能做生意科考当官,只要你想朕就能帮你。” 你拍着胸脯跟陈玉珠保证。 你原本想着陈玉珠要是还想着她男人要死要活的,你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到女学馆去学个一年半载的,结果人家现在完全不在意沈诤言了,听见你说女子也能在京城活出个样子来,她眼睛都亮了。 于是你就让宫人领着她去了西边的垂棠殿,沈诤言和陈玉珠,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 在偌大的宫里,这辈子也算是碰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