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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安]蜡 (第2/2页)
轿。 他母亲在他临上轿前拉着他的手,带着泣音说:“对不起。” 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她想给必安磕头,被必安一把扶住,“母亲生养我,养育之恩只能以此为报了”,便转身上了轿子。布帘垂下,遮住过他光明的未来。仪仗队很是隆重,声势浩大的。华贵的流苏和精美刺绣诉说着表象的奢侈和吞没人的腐朽。 “多标志的一个人儿,怎么就这么嫁了?”下人们聚在一起低语,见到我过去,便都惶惶地散了。 抬轿子的人将轿子颠了颠,说越颠越生活美满。周围的人都露出了喜悦的笑,纷纷起着哄,我却半分笑不出来,封建的腐朽让我几欲作呕,轿子的颠动让那些珠玉刺绣上下扑朔、活灵活现,像黑暗中无数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或许还有机会见到无咎吧,他今天来了吗?也是,这种事情,他来也不太好。 夜半,仆从们都睡下了。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范府内院,以这么一个可笑的二夫人的身份进来的。门外有响动!“谁?”我厉声问道,没人答话。半晌,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节奏,这是只有无咎和我才知道的,是无咎! 我不能让人知道我半夜来找他,不然他要面临什么,我简直不敢想象。便只好用儿时我俩熟悉的节奏叩门。果然,他开门了,我一把拥住他,多年不见,我对他的思念尽乎溢出。 记得我和必安还都年幼时,常常一同做功课,一同放纸鸢。我的功课不如他好,他便辅导我的错处。我向来喜欢调笑他正襟危坐的样子,趁他写字时去捉他的毛笔,或是挠他痒痒rou,看他破功故意板起脸以兄长的姿态训斥我,我就能赖在他身上,闻他靠近才能闻到的发间清香。 有时我故意不好好写字,惹得他从后面圈着我,握着我的手写字,他身上的松香很好闻。 再后来,我抽条的太快,他没我高,一同在上巳节放孔明灯的时候,都由他倚在我怀里提了祝愿,再由我把灯放飞。他待在我怀里,和我十指相扣,一同抬头看满天灯火渲染了漆黑的夜空,那是我最美好的时光。 我被无咎压在门板上,他还是和以前一般,对于情事毛头小子一样,着急地来捉我的唇。我环着他的脖子,微昂起头,主动张开嘴引他接吻。他的舌尖舔过我的上颚,激起一片细密的痒意。他在我嘴里攻城略池, “唔!”, 我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手从他的脖颈滑落,转而去推却他的胸膛,以此得到片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