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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身不由己的春秋,我无法与你相配 (第2/3页)
视线,也不想多待,把玫瑰花送给谢衍就打算走了,谢衍却叫住他:“卢梭之前被人打断过腿?” 不上不下的时间,人流量少,公交站台只有他们两个人,谭一臻看着立式电子屏上的实时车况,不看她,说:“对。” 谭一臻倒是有心解释路人刚刚说的“卢梭去公安局讨说法被无视”的事情,但是谢衍重点根本不在这,而是追问道:“打断他腿的人是开放商找的?” 谭一臻斟酌着语气:“根据我们跟卢梭的谈话,是的。但不一定和今天的事故有关系,你不要多想。” “我知道。开发商是赵腾?我记得他一堆乱七八糟的头衔里好像确实有几个跟房地产有关。” “你该回去休息一下,后续的事情交给警方处理就可以了。”谭一臻岔开话题。 谭一臻从警多年,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平日里看上去轻浮,其实心思很重,但是谢衍每一次看见他,都觉得这个警察在面对自己时有种奇怪的拘束,好像分分钟想走,但又不想立刻离开。 谢衍看他侧对着自己但迟迟不走出公交站台,就问:“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谭一臻顿了顿,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出笑声中自嘲的意味。 他当然有话想对谢衍说,二十出头那会儿就想说了,哪个暗恋谢衍的男孩子会没话想和谢衍说呢?那种虚无缥缈的暗恋落到实地是在见到真人以后,但那时她已是别人的妻。漂亮的女孩子结婚太早,总会让很多男孩伤心的。 但是那份情怀也没到要死要活的程度,只是挂碍在心底,像根针一样,时不时地刺自己一下。 你在喜欢上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永远不会属于你,偏偏又无法摆脱这种没有结果的感情,更要命的是这种感情又不足以摧毁你的生活,你还是可以正常学习上班,正常地看看其他美女刷刷小电影,但是无法鱼死网破,无法彻底割舍,只能把它放在那里,看它偶尔鲜活,偶尔黯淡,却从不消失。 谭一臻忽然气馁,觉得那朵玫瑰花也碍眼起来。比起周市长给她的社会地位和财富权力,那朵花真是太拿不出手了,显得自己特别寒酸。于是他说:“你把花扔了吧,我糊涂了,送什么不好送朵残花。” 他依旧会抱有这种感情,但是也依旧不会让这种感情影响他的人生,他以前不会去争取,现在也不会,老了以后或许会后悔自己年轻时的消极,但那时有太多后悔的事情填充晚年了,相比较前半生的厚重岁月,那些零星的后悔并不重要。 谭一臻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带上墨镜离开了。 有公交到站,有人下车,有人小跑着一路赶过来上车,短暂的热闹后站台又恢复了冷清。谢衍低头看掌心的玫瑰花,玫瑰花还是蔫哒哒的样子,但是谢衍总觉得那一刻,谭一臻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郑重地交给了自己。 周游刚出会议室的时候闭上眼,用手指捏了捏鼻梁,身边人三三两两走出来,纷纷跟他打招呼,周游客气地一一回应。 朱秘书去主任那拿文件,他就去等电梯。走在他旁边的是澜水市的军分区政委,也是市常委,性格谨慎甚少站队,平日里看不出和书记有什么深交,但是他老婆是有赵书记的老婆家提供资金理财后,才有钱把儿子送出国留学的。 至于周游为什么会知道,只能说澜水市民思想觉悟很高,发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