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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用嘴,我能帮你含出来。(口一发) (第2/3页)
旗木朔茂简直就是在对他反复顺毛,连他自己都没有在意的事都会很认真地向他道谢,并真诚的感激。 在这个世界中,他好像和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层阻隔的屏障。曾经的藤原雅仁如同一个被套在笼子里的人,他永远没法触碰到别人,而别人也因为阻隔的笼子而无法触碰到他,自己努力了很久也没有也没能在这个世界荡出出于他自己的涟漪,于是他便不去纠结,转头缩回了自己的笼子。 而现在,有一个同样被这个世界抛弃了的同类停留在了他面前,徘徊了很久。 你也想要进来我的笼子吗? 他等来了那个人礼貌的敲门声,当他打开了门缝,向外试探地看去后,那人竟向他伸出了手—— 他竟然在试图了解自己,不是藤原雅仁,仅仅是狗郎。 从没有被人这般细致对待的狗郎想要得到更多的回应,这种渴望更类似于小孩打水漂渴望更多的击水次数、珍珠奶茶多放一勺珍珠、买来的饮料拧开的瓶盖能在上面发现“再来一瓶”。 狗郎转头将自己在床铺上对半划出来的凹痕抹平,然后伸手招呼着旗木朔茂:“过来,过来。” 旗木朔茂一点点挪过了之前抹平的那个界限,几乎要贴上了,狗郎将人压倒在床铺上,然后将人几乎是以搂的方式让将人面对面相贴。 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别人真诚的感谢,这可能就是人类能将互助刻在基因里、哪怕屡屡被辜负也不曾遗失的原因吧。 狗郎以这种方式大方地表示我的这半边也可以分享给你,他扯过之前只属于自己的被子将另一个人也盖住,最后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睡吧。”狗郎心情愉悦,他愿意对旗木朔茂多说一些话:“不必感谢这个,因为我也很愿意能和你一起睡。” 旗木朔茂侧躺在床上,被子很大方地将他盖的很严实,他被子外露出的半张脸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几乎贴到他身边的狗郎,炸起来的头发蹭在枕头上后更加可笑。 他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向对方那边蹭了蹭,几乎靠在了对方的怀里。 他曾以为身边有陌生人会警惕得难以入眠,亦或者会因为孩子会被抢走而整夜惴惴不安。 但都没有,他睡得很安稳。 …… 第二天一早,狗郎是被下体奇怪的感觉唤醒的。 刚醒来的时候脑袋仍有些不配合工作,昏沉沉的,但一股燥热积郁在下腹处,狗郎在床上迷糊糊瘫了一会,最后一个打挺坐起了身。 结果可能吓到了人,趴在他胯下的人匆忙地往后退了退,胯下温热又湿漉漉的感觉不再,空气与人体相差的温度被水液吸收,凉得狗郎一哆嗦。 原来是旗木朔茂。 他看了眼狗郎的神态,好像并没有对他的行为有什么异议,反而因为他的离开而被凉到而打了个颤,赶紧再凑过去,低下头颅将年轻人晨间勃起的下体含在嘴里吸吮。 啧——啧—— 吸吮的水声太过搔人耳膜,狗郎如果还在睡的时候那还算好过,当狗郎被他弄醒,旗木朔茂变得不那么自在了,两腮仍能看出在努力的同时,耳廓也逐渐染上了红晕。 旗木朔茂并不清楚koujiao需要什么技巧,只能本能的通过想象,琢磨着如何才能让一个男人获得快感,他将狗郎晨间半勃的yinjing含进嘴里,控制嘴里的肌rou一下又一下吮吸着头部,勾起舌去蠕动着舔舐着底部。 吸了一会后再吐出,放松会用力得发酸的肌rou,伸手帮忙撸动着挺立的yinjing,就着唾液将包皮撸下露出红润的头部,然后再探过头去,将脸贴在那发烫的yinjing上,伸出舌头去舔舐柱身。 看到狗郎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被yinjing蹭着脸颊,旗木朔茂觉得对方可能喜欢看这个,便试探性地扶着yinjing一下又一下蹭着自己的脸颊,湿润的红舌伸出舔着擦过自己嘴唇的性器。 然后在对方的目光下,旗木朔茂握着那物,张开嘴将舌头探出,让红润的头部擦着自己外吐的舌,舌尖勾着舔头部上的铃口,再顺着舌头展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