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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航行(嗑药/吃呕吐物/虐腹/失禁/穿刺) (第6/7页)
结果就是周遭的一切迸发出一种更为可怖的纯白,意识诞生瞬间的白,无论莱欧斯利将头转向哪边,异常的喜悦与闪光都如影随形。他闭上眼,得不到安息,清楚地感觉到yindao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缩夹,淅淅沥沥的潮喷过后,不久又有水液从尿孔缓缓流出,沿着肥逼鼓起的弧度在大腿内侧蜿蜒发散出一条条晶亮的水痕,又顺着被干得太狠而绷出的优美肌rou线条划落到膝盖下。莱欧斯利跪在自己的尿液上。 要像草一样坚韧不拔地活着,莱欧斯利眼前出现一个流放期结束的前辈,在幻觉中臃肿得像条蛆,他现在能反驳他了,如果草一直长那火就一直烧,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看不到尽头,如果人生戛然而止怎么办,如果死不是解脱怎么办,如果真火同信念一并洞穿轮回怎么办,你说的话听起来像是祝福?还是当成诅咒来看顺眼,好歹有慰藉是永远也不会感到寒冷,又烫又能将莱欧斯利从外到内彻底烧穿的这玩意很像男人的yinjing。一根耻辱的人rou钉子,贯穿他的人生,把每一件事都连接,从养父把他压到墙角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人这样告诉他,云只在天上,看看你躺着的是什么,人群的rou同样也软绵绵的。莱欧斯利不敢想象没了这玩意他会怎么样,会哗啦啦散架,男人的jiba支撑着他的皮rou已然成为了他的骨架,要是没了男人的jiba,他可就连这最后一点所剩无几的欢愉都体会不到,现在他感觉到无数的精种顺着血液流,要是没了这些,他就算一具干尸了。 康奈尔忍了一次莱欧斯利的高潮,第二次没忍过去,rou逼太紧太软了,也不知道磕了药的莱欧斯利在想什么,可以的话康奈尔还想caocao他的脑子。 康奈尔往下揉弄对方充血兴奋的rou蒂,妄图延长莱欧斯利的高潮,一只手摊开在莱欧斯利腿心下,被cao到合不拢的逼xue露出里面深红的嫩rou,正在高潮中剧烈翕合着,雪白的jingye从小洞里面探出头,沿着不平整的xuerou往下滑,跟前方尿孔尿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被重力拖拽着坠到康奈尔手心。 他发觉莱欧斯利被他cao失禁了,清亮明晰的尿液从小孔里汩汩流出,两条长腿按不住地打颤,康奈尔把手里的jingye抹在莱欧斯利腿根,掰着对方一条腿微微往外,再把jiba磨到xue缝,莱欧斯利颤抖的腿连带着rou臀一下下撞着他的腰。 好像在主动勾引康奈尔狠狠cao下去cao得他不敢再动一样,这样也太浪了,康奈尔恭敬不如从命,把人翻过来面对面cao逼,他感觉这好像煎鸡蛋,不会一会儿干完一炮又把人翻过去后入吧。 那事也要等会儿再说,这时康奈尔能明显地看到莱欧斯利的瞳孔放大,涣散无光,原本雾蒙蒙的灰蓝眼睛似乎更加模糊,康奈尔往里面吹气没能把雾给吹散,冷风碰到脆弱的瞳膜,莱欧斯利眨了眨那边眼睛,失明一样没有焦距的无神双眼,看起来很呆,康奈尔按耐不住内心的野马狂奔,又啃又舔地用嘴污染莱欧斯利的脸,舌尖轻轻撩过对方的眼睫,却没有伸到眼眶中,粗粝的舌身刮过每一处肌肤,嘴唇、鼻梁、眉骨……却没有探进嘴里。 估计是干得太深,莱欧斯利弹了一下仰起头,无意躲过康奈尔猥亵他的动作,又做出类似呕吐的反应,这次不一样,他肚子里可没东西供他吐。要是zigong连着胃袋,可能会看到莱欧斯利边被cao干灌精边从嘴里吐出jingye来,康奈尔对此感到惋惜,不管他怎么用力,也不能把zigong顶到胃袋里cao烂。 被揉捏着花xue上方先前没怎么照顾过的rou粒,莱欧斯利复而能继续遭受roubang的顶撞,rouxue在长时间的cao干下变得像沼泽一样又黏又重,糜烂红肿,康奈尔一陷进去就出不来,他舒爽地长叹,附带一些时有时无的辱骂,最后他不骂了,因为嘴里又吃上好东西了。 康奈尔低头,从莱欧斯利锁骨处舔到饱满胸rou上浅粉色的rutou,舌头一下下刮蹭着勃起的乳蒂,莱欧斯利发出一声愉悦的鼻音,手搭盖到康奈尔埋头苦舔的头上,身体就因为过载后仍在持续叠加的快感颤栗不已,rouxue一直在扭绞高潮,不知道是潮吹还是失禁出的水被康奈尔cao得水花四溅。 痛苦与愉悦驰骋在一起,酸涩化为转瞬即逝的爱意,如蝴蝶振翅般轻轻掠过全身。xue里满是jingye,不知道被内射了第几次。就算被迷药麻痹着大脑,莱欧斯利也还是清楚地想自己真的不想要了,不过对方明显不这样想,空了一会儿的逼就又被jiba插进去。 “唔嗯!” 莱欧斯利捂着脸,在全方位侵蚀了精神与rou体药物的加持下,他竟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