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偶尔当攻 一点苏波莱波 (第2/4页)
到整个人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倒在地上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狙击了。 苦杏酒缓缓睁大双眼。 他没有想到苏格兰真的敢射伤代号成员,仅仅是因为他对波本出言不逊......? 苦杏酒自从进入组织以来,还没有如此狼狈过。他向来睚眦必报,而这包能让服用者昏昏欲睡、对任何人言听计从、变成“奴隶”的禁药便是他复仇计划的重要一环。 时间线回到此时此刻。 苦杏酒觉得自己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他只记得他确实凭借自己不错的演技让波本喝下了那混着无味药粉的鸡尾酒,然后载着无意识的波本来到了自己的安全屋,整个过程顺利到不可思议。然后...... 然后怎么了来着? 苦杏酒一个激灵,大口大口地喘气,猛地睁大迷蒙的双眼。他只觉得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有点像实验台的硬板床上,四肢都被坚韧的束缚带固定住,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上衣。而房间四周的陈设、各种各样的刑具都格外熟悉,这正是他自己的安全屋! 苦杏酒的心缓缓下沉。 这种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觉,非常、非常地不妙。 “你——终于醒了?” 旁边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让苦杏酒下意识转动眼珠看去。 “波、波本......”苦杏酒费力地从牙缝吐出身旁的人的代号。 “不错,还认得我嘛。”波本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拍了拍手。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苦杏酒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他现在已经不想去纠结为什么波本喝下那种药后还能安然无恙,因为他隐隐感觉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不可预计的事情...... 而波本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依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苦杏酒看了几秒,随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在房间内不紧不慢地踱步,手指轻轻拂过陈列的器具。 苦杏酒深呼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放软:“如果是因为你喝的酒,我可以解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见波本抽出足有成年人两指粗的长鞭,一步步地向他走来,到他身旁站定。 “......”苦杏酒咬牙,他确实有虐待癖不错,但这不代表他还是受虐狂,相反,他甚至极其厌恶疼痛。正当他想说些什么,下体一连串爆炸似的剧痛就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鞭子可不是什么性爱专用的情趣皮鞭,而是正儿八经的给牲畜用的粗重马鞭,一鞭下去先是身体一麻,紧接着到来的便是普通人绝对撑不过几秒的剧痛。苦杏酒也用过这鞭子,只不过他现在变成了挨打的那个。 苦杏酒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开始颤抖,开始疯狂地挣扎,却徒劳无功。 波本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挣扎的样子,笑了起来。波本的娃娃脸让这个施虐者此刻看起来极其无辜纯良,如果忽略他手里拿的滴血的马鞭的话。 接下来,他继续扬起手——一下又一下地鞭挞。波本选的的地方极为刁钻,腿根、会阴、yinjing,一鞭下去就形成一道渗血的撕裂伤痕,接着就开始发青发紫,在苦杏酒惨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可怖。 “呃——!!!呃啊、嗯!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