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右流心糖_夜访(微强制play,高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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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访(微强制play,高H) (第3/3页)

在是那个姜维整天在你跟前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看着眼烦。”

    诸葛亮露出惊讶的神情,很快一丝狡黠闪过他的眼眸,“你吃醋了。”

    “我只是讨厌他,讨厌对你图谋不轨的所有人。”

    “我看你不仅不正常,还患了臆想症,”诸葛亮得意地把腿搭在魏延的肩头,“等咱们打完这场仗,我在长安找个御医给你瞧瞧,早发现早治疗,兴许还有得救。”

    “不瞧,我早就无药可救了,”魏延在诸葛亮的rutou上拧了一把,换来身下之人小小的惊呼。他左右开弓轮流地捻拨,时而用指根夹着rutou快速抖动,持续的酥麻感令两点红樱快速充血,硬得像两颗石子。

    “别玩了……”恰恰相反,诸葛亮的嗓音软得像夏天融化的蜂蜜,黏糊糊地挂在魏延耳畔,“快cao进来,我里面痒得难受。”说着,他恬不知耻地伸手向下扒开臀缝,挺腰催促魏延即刻提枪上阵。

    经历了刚刚的潮吹,魏延轻易地一插到底,严丝合缝地把两具rou体紧密相连。他双手环抱住诸葛亮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耸动着腰臀,简直像一名辛勤的打桩工匠。愈来愈丰盈的汁液四处飞溅,沉甸甸的囊袋反复击打,把诸葛亮的腿根拍得通红。诸葛亮被颠得气喘吁吁,整根出没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深度勾得他尖叫连连,“文长!慢点……慢点!啊啊啊……shuangsi了,受不住……受不住了!”他抓紧被单,胡乱晃着头,涎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诸葛亮的发带松了,一头渐染霜雪的发丝散落在床上,显得既狼狈又yin靡。他被干得脚趾蜷成一团,舌尖吐在外面,一对黝黑的眼仁直往上翻。魏延最爱这样的诸葛亮:丢弃了平日里的所有端庄和理性,把全部欢愉都维系在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根roubang身上;原始而隐秘的仪式,神圣又肮脏的爱恋,遗忘痛苦的最佳解药。

    魏延拉过诸葛亮的手,带他往两个人的交合处摸,这里guntang如火,那里又泛了洪灾,“好胀,好湿……”诸葛亮缩着手,睁着泪眼绝望地抽噎,“怎么会湿成这样……”

    “别哭,马上就好了,”魏延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心头一软,好像有一只温顺的小兔窝在他的胸口。也许是他老了,参加过的葬礼太多,所以见不得那些眼泪;也许是诸葛亮老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少了,所以不忍再为其添上几笔愁苦。他掰开诸葛亮的双腿往前压,直到抵住胸口,便于他发起最后的冲刺。铺天盖地的水声、rou体拍打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淹没了诸葛亮的最后一丝清明,涣散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片雪白的草原,他只来得及含糊地闷叫两声,就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魏延的吻用力且短促,诸葛亮尽管手脚发软、精疲力竭,仍下意识地撅起嘴唇回应着他。漫长的灌精结束后,魏延起身烧水。诸葛亮侧躺在榻上看他,魏延随手抄过羽扇,本已黯淡的火光又再次明亮起来。

    “孤的扇子是你这么用的吗?”诸葛亮大约想装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可甜腻的声线和潮红的脸颊却出卖了他,倒显出几分娇嗔的做派。

    待把两个人都收拾干净,魏延换上新床单,抖抖棉被,裹着诸葛亮一起入眠。“案上的小盒里是我给你留的点心,别忘了带回去吃,”诸葛亮叮嘱他,“走的时候叫醒我,还有公文没批完呢。”

    “知道了,快点睡吧。”

    “你上次也是这么答应好的,结果还是没叫我,害我一直睡到天亮。”

    “我叫了,你自己睡得太沉没听见。”

    “你就不能把我摇醒吗?”诸葛亮又往魏延的怀里凑了凑,“一天到晚惦记着你那个破子午谷奇谋,这会儿又不懂变通了。”

    “那可是绝世无双的好计,你浅薄的学识理解不了而已。赶紧闭眼,胆小鬼。”

    怀里的人终于不再说话了,魏延试探着伸出手,在他的后背上缓慢地轻拍,直到诸葛亮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这是下午魏延在营地附近的村落里巡逻时,从一位抱孩子的农妇那里学来的。“当然也可以用来哄大人,”农妇被魏延的问题逗得低头发笑,羞怯地向他做着示范,“像这样慢慢地拍,您夫人今晚就能做个好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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