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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殿/睡jianian中醒了,于是开始翻旧账(记梗版) (第2/3页)
爱着所有人,程度超过了一个人会爱另一些人的程度。这让八俣感到好奇。人大多会在成年后选择伴侣,蛇神想体验更丰富的人生,八俣自然愿意为自己找位伴侣。凡是人,总有不受理智控制的时候。他因对出云的探究欲,被动成为了出云的朋友。某次庆祝丰收的宴会上,喝了薄酒的出云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他正盯着八俣的脸出神,八俣也回他一个微笑,两人拉扯着回到房间,直接滚到了一起,之后就喝了交杯酒。论迹不论心的话,八俣是理论上非常好的伴侣。出云爱着所有人,也爱着八俣,谁见他看着八俣的样子都说他落入了爱河。出云便坦然回以微笑,回家后越想越害羞,八俣觉得这样的他真是可爱。即使后来出云意外坠崖,得知自己的身体再没可能彻底恢复,八俣仍然是八俣,出云依然是出云。他们并不愁吃穿,濒死的体验也没带给出云太大的打击,如果就这样平淡安稳的走到了最后,或许也是段佳话。 即使被蛇神这样盯着,须佐之男也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就像记忆中他们生命的最后几天里,出云背对着八俣一言不发的样子。蛇神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神狱一夜,是泰然接纳并欣赏曾经布局的结果,今夜他依然习惯性注视须佐之男,是为何? 蛇魔叼起被角,蛇神掀开了须佐之男倒数第二件保护壳,他护着须佐之男的脖颈,单手解开了沉睡之人的衣带,将人剥了出来。手下是比出云略单薄的身躯,大概是把所有力量都用来长高了吧,蛇神想。 八俣在崖底窥见的神明本体依然是少年的样子,虽然从人躯习得灵魂上的成长,百年对神族来说依然太短。神无须被伦理道德束缚,但“和自己谈恋爱的居然一直是个少年”这件事还是带给八俣不小的冲击。接着八俣想起很多年前本体再次进入冥想前收下的来信,来信警告他高天原将有动作,以及会使用的手段。蛇神只觉得这些无中生有太无聊,没有放在心上,八俣却因为心产生了疑惑:即使如出云所说,他们的接近是自然的,他的感情是真挚的,事实又真的能和出云保证的一样吗?过多的疑问带来了恶果,出云的真挚再难感染到八俣。之后发生的大事小事都显得八俣不太聪明,蛇神想,难道这就是梦里见到的所谓新奇的体验吗? 他拉开了须佐之男的双腿,屈膝挤进神将跨间,没有进行抚慰的前戏,因此神将的后庭没有润湿,柱身也软软的侧在一旁。若是八俣在这里,也许就有经验了。不过,须佐之男只是睡着并不是死去了。既然还活着,用老办法办事自然还是可行的。 须佐之男清醒时,还没来得及理解情况就高潮了,一边感受到自己对身体的无法掌控,一边被蛇的气息围绕,一边…流水,这让他不可避免的回忆起在人间的一段日子。他被蛇魔困住了双手,而八岐大蛇正在他的颈间舔弄,他没法往下看,只觉得自己在流着什么…最大可能是血。自己腹中的存在是那样的脆弱,不然他不至于一直待在神殿里。他试图用神力去呼唤,但孩子没有任何回应。挣扎的举动被蛇制止还生气。 蛇说:你终于醒啦,惊喜不。诶干啥呀这是,我们渐入佳境呢。 须召唤了雷枪,没捅下去,周围噼里啪啦的声音老响,须说:你做了什么? 蛇啊了一声问:具体是哪件事呢? 须说:神王有令,所以我不会轻易对你出手,但请你现在马上离开。 蛇说:它只是睡着了吧。何必这样紧张呢?刚才你也很舒服吧。坦然的面对欲望是必要的。 须盯了他的笑容几秒,举起雷枪把人推开,又是一脚,蛇闪开了。 蛇闪得老远,大概是房间对角线两端的距离吧。 八岐大蛇说:我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啊。你主动来神狱,几乎是强硬的要求我与你交欢,我都顺从了。这难道还不能展现我的诚意吗?怎么偏对我这么没有耐心,对腹中那物,对人类却倾尽耐心呢? 蛇神此前的举动无疑冒犯了这位神明,即使掀开被子后他没有看见想象中的血迹,睁眼时被人抱在怀中cao弄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