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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叹调组】自杀未遂 (第4/5页)
。 “INFP”,INFJ唤道,他的声音沙哑,似乎因为吞药太多划破了嗓子,可语气依旧如往常一样温柔,带着安抚。似乎是一双轻柔的大掌,安抚着脚边躁动不安的犬。 一时间,INFP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哥哥...”他抬起头,眼神委屈而难过。 “我好害怕”,他先发制人,眼眶通红,下一秒就落下了泪来,“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他哭着说。 INFJ搁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做些什么,可却还是因为力气不足,又落回了床上。 “INFP”,顾忌唇瓣上被撕咬的伤口,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你低头”。 尽管还在气头上,INFP却听话地乖乖照做,他俯身贴了过去,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纠缠在一起,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似乎心跳也逐渐地到达了同频。 INFP又要哭,他不停地眨着眼,睫毛扫在INFJ的脸上,有些痒,紧接着,他感觉后脑有重量压下,接着是熟悉至极的,温柔的抚摸。 是INFJ,轻轻摸着他的头。 “哥...”,INFP,没忍住,眼泪倏而滑下,滴落在了INFJ的脸上,滑进了他的嘴唇里。入口咸涩,可INFJ却像是未觉得一样,手向下滑,轻轻地拍着INFP的后背。 “对不起”,他闭上了眼睛,再开口时声音也带了哽咽,“是不是吓到你了?” INFP没有回答,却只是抵着INFJ的额头,大串大串的泪珠滑落,打湿了INFJ的脸颊。 “我以为”,INFP声音破碎,“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哥哥”。 INFJ沉默地安抚着身上的人,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话。 “为什么?哥”,似乎是看不得INFJ这幅了无生机的模样,下身抽插的动作顿时剧烈了起来,粗长的性器碾磨着后xue里的每一寸嫩rou,硬生生地把褶皱挤开撑满,一次次撞击,捅到了最深处。 “IN...F...P”,INFJ只觉得后xue酸胀不堪,架在INFP肩上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催尾椎上窜到头顶,让他战栗地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可INFP这次没有再停下,而是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凶狠地大开大合地cao着黏腻的后xue。片刻,他俯身吻向INFJ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侵略着,性器抖动,在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INFJ不适地扭着腰,身下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徒劳地立起,又软了下去,他想去捕捉INFP的眼神,可INFP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INFP托起INFJ的臀瓣,将人抱了起来,两个人的上半身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这样的姿势入的更深了,浓稠的液体也失禁一般从臀缝流了出来。结合处湿漉漉一片,INFP的手握住INFJ汗涔涔的腰侧,便又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 “哥哥,哥哥...”,INFP有些情动失控,他控制不住地咬着INFJ耳朵周围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撞进INFJ身体深处的性器发狠地碾磨着,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劈开。 INFJ的手无力地搭在INFP的后颈,突出的蝴蝶般的肩胛骨随着撞击瑟瑟地颤抖着,湿漉漉的侧脸泛着潮红,睫羽垂着,一根一根被泪水浸的分明,他极力压抑着喉咙间的哭喘,却又一次次被后xue里的性器cao得忍不住小声地呜咽。 INFP捉着INFJ的一只手来到了他的小腹,薄薄的皮肤被rou柱顶出了粗长的凸起,“哥哥你看”,性感的喘息夹杂着鼻音,落在INFJ耳边,“我在哥哥的里面呢”,说着他又重重顶弄了一下,“我和哥哥是一体的”,他说,“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后xue被完全cao开,性器不断摩擦着xue里的媚rou,粗长的rou柱压进最里面,使劲地顶压,似乎要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里。 INFJ被顶地有些犯恶心,他只能牢牢地环着INFP的脖子,感觉像是暴雨中漂浮的舟,被情欲拖着,陷入了春潮底。 再醒来时窗帘被拉着,INFP搂着他,屋里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INFJ微微动了动腰,便感觉几乎断裂的疼痛传来,他轻轻嘶了一声,再抬头时,便看见INFP已经醒了,此时正一眨一眨地盯着他,腰间的力道渐渐收紧,INFJ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