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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走火入魔(H) (第1/3页)
二人在床上躺了片刻。 许华羡只是搂着她,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柳韵织摸上他的胸膛,试探地问:“阿羡,你今日不开心,要不还是不做了?” “不做了”三个字,不知道挑到他哪根筋。许华羡攥住她的手,猛然将她覆压身下: “柳韵织,你不知道每回你这幅模样,我都会把持不住吗?”他眼角眉梢可谓邪恶,浑身像是笼罩着一团黑色的气焰。 她哪副模样?她都在床上躺了这般久,方才沐浴也是裸着身子,怎么许小公子好像反应迟钝似的? 许华羡没等她反应,就对着她的唇啃噬起来。 柳韵织感觉,如若上回他如馋嘴贪食的饿犬,这回便是凶残可怖的恶狼,连洁净的獠牙上都能嗅到上一只猎物的血腥味。每咬一口都将她的皮rou撕扯下一块,瞬间将她剥得血rou淋漓体无完肤。 她不知为何,许华羡吻得生硬粗狠,把她弄得很疼。她躲闪中侧过脸,吐出慌乱惊吓的气息:“阿羡……” 许华羡掐着她的下颚,掰回她的脸:“不许躲。”说罢便生猛地撬开她的唇。 柳韵织惊惧之时又不由得迎合上他。身子扭捏挣扎无果倒是燥热起来,让她更加想要迎合他的吻。 很快她嘴里便疼得只剩麻木。 “怕了?”许华羡这柔声一问,问得她有些心虚。 柳韵织环住他脖颈:“不怕。”她自然是不该怕的。只要阿羡开心,她做什么都不怕的。 许华羡放过她的唇,开始啃咬她的脖子,肩头,到了锁骨往下的位置,他刚想对这块嫩rou狠咬一口,便想起她少时说过的话,顿生迟疑。她应该很不喜欢身上留下伤痕血印吧。于是他只是重咬下去,在她肤rou上留下不少久久都未能褪散的深深的牙印。 柳韵织每吃痛一分,扭捏燥热便多上一分。许华羡也有所察觉,因为她的声音是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放浪的娇喘。 “原来阿织喜欢这样。”许华羡含住她的乳rou,也重重咬上一口。两边都咬上一口。再吮吸那颗坚硬的茱萸,舔来舔去,恣睢无忌地咬住,像是要咬破嚼碎那般用力。肆无忌惮地咬起,扯出薄薄嫩嫩的皮,像是将果子要拔掉根部吞进肚里。 rufang本就脆弱,疼痛分明。柳韵织被咬得尖呼几声。许华羡似是置若罔闻。 拨开她的腿,对她幽谷之处的花唇,他也不由分说就是一咬。隔着两片花唇刺激到了中心的花蒂,柳韵织简直不知是痛感还是快意,令她不受控制地流了许多蜜液。 他还在花唇上细细碎碎、密密麻麻咬了很多下,柳韵织又疼又痒。而她唤得越厉害,许华羡便咬得越起劲。柳韵织只好憋着不出声,他也柔软下来,换为温柔的舔舐。 舔了几口,花xue一下子涌出一滩黏液。扑鼻而来的是幽幽的花果香,许华羡对这股香味迷恋至深,舔吃得更加沉醉其中,还不忘用舌尖勾走溢出的花蜜。 柳韵织对他柔情满满的间歇才刚刚适应,许华羡便将手指伸进花xue,一阵捣弄抽插之后,勾着她的耻骨用力上提,在那块粗糙的rou壁上按压摩擦。花xue流出的黏液抹在她的胸上,借着湿滑蛮横地揉捏一番。浅处玩腻了,便探进深处勾勒。深深浅浅,未给予她一刻缓解的时机。 他手劲很大,指头残虐地戳着她的软rou,可谓辣手摧花。柳韵织的呻吟痛快而凄烈,他听着像是上头一般,粗野横暴到无以复加。 见她痉挛不止,许华羡没等她这一阵过去,便握着他胀硬的性器在花苞缝隙磨蹭,沾染上花蜜后莽撞地顶入花xue。这一撞,就是五千九百六十八回。 不知从哪一刻起,许华羡内力发作,从柳韵织身上吸走了她几日运气积攒下来的内力,与他的内力交融一体。 而正是从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