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生一世(H) (第3/4页)
,但她没有感受到自己的痴情,而只像是花了心思的玩弄。 那便是因为如今?因为初夜过后自己在他面前已然毫无保留?可为何偏偏是他?难道是因为在桃花楼自己见过的男子还不够多?而他偏偏出现得有些早……但又如何解释,自己明明失去了记忆,却还是对六年前的同一人动了心。 方才他说,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能接受。的确,柳韵织不敢确定如若换作是别的男子,还能否对她全盘接受。正因如此,她才敢为所欲为、耍小性子。她在别的男子面前根本无法做最随性真实的自己,而在许华羡面前,她想如何便如何,反正他都会宠着哄着附和着。像他说的,就连自己意yin甚至越轨别的男子这种事,他都能容忍。只要她想,没有何事是他不能妥协的。 她还未思索出答案之前,听见许华羡低声道: “阿织,我们做一世相守的夫妻好不好?一生一世只有你我二人。”他在柳韵织身后嗅着她淡淡的奶香,摩挲着光滑细腻的雪乳,顶撞着柔嫩水润的软rou。每一缕每一寸都是这女人独有的,越是沉醉其中,越是难以舍离。 柳韵织这才想起,她似乎说过,欲同身下的他长相厮守。 她说这话之时,一半期愿,一半权宜。但有多少真心呢?她自己也不敢肯定。 在直面这个问题时,她犹豫了。她无法再度承诺,是因为她的心在隐隐退缩。 他会是那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可靠之人吗?她会愿意与他一生羁绊吗? 她觉得,如同现下这般便很好。夫妻之名,厮守终生,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她渴望而期许的,但她却早已不再相信此情此景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柳韵织最终选择默然,只当许华羡是在自言自语,无需回应。 所幸的是,许华羡清醒之后并不记得自己作过此问,更不记得对方是否有过回答。 这一下午折腾了两个时辰到晚上才结束。这本在许华羡的计划之中,将昨夜亏欠的和今日原本的一并算上,至少要这么久才足够。 末尾之时许华羡像是烂醉如泥,恍恍惚惚伏在柳韵织身上睡了少顷。其实他是觉得,他的阿织与他缠绵如此之久也并无偃旗息鼓之意,是对他宠爱的表现,所以他才搂着她安心地睡去。 浅眠醒来,许华羡面上红晕褪去,神色如常,还对自己依偎柳韵织怀中的姿势暗觉惊讶,他居然像是睡在娘胎里一样娇小安宁?不不不,这不像他。然而他对先前发生的事记忆模糊,似乎自己当时意识不清,只记得睡着之前的片刻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愉悦宁静。 柳韵织则是看着他又恢复往日的正襟危坐、腼腆矜持,宛若一个仪态板正、心境澄明的小道士。她的阿羡,还是醉时比较顺从本心轻浮放浪,一清醒就开始装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沐浴过后已至亥时。二人在房里用了一些热菜热汤。 而后许华羡不知不觉,扯过柳韵织身前腰上的系绳,将她带入怀里。 “怎么,阿羡这是酒劲又上来了?”但柳韵织瞧他此时脸上并无酡红之色。 酒劲?许华羡突然想起,自己先前意识不清的时候确实就如醉酒一般。看来是在她面前馋瘾又犯了,意识已为身体所cao控。 “不是你勾引我的?知我意志不坚,瞧此必定再生欲念。”他瞥向柳韵织左肩,衣裳滑落肩侧,露出雪白的肌肤。 柳韵织压根未曾察觉自己衣襟滑落。沐浴完后,都是一个池子里出来的许小公子还要故作正经,不愿靠近她替她穿衣,她便自己随意打了两个结便出来了,所以衣服凌乱松垮。 她冷冷回了一句:“我并非有意为之。” 居然否认?是哪里又惹她不开心了?许华羡想起什么,朝她的臀部一拍: “那亵裤怎的又不穿?”自从上回有了经验,他手一摸就知道她里面少了一层绢布。 “我那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许小公子精力旺盛,谁算得准他半夜不想再来云雨一番? “哦?”许华羡提起她的腰,令她脚尖踮起:“看来是阿织今日还未尽兴,所以还有不时之需啊。”他故技重施,隔着衣袍的灼热一点一点磨蹭着柳韵织胯间丝裙遮蔽的敏感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