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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屋顶合欢(H) (第2/4页)
心里的声音,在说:“阿羡,救我”。他觉得,柳韵织似乎得了一种怪病,只有同男子缠绵交欢才能得到救治,而且这种病,似乎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柳韵织,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华羡心情十分复杂。他虽欣喜于将她从深渊中稍稍拉出了水面,却尚未从害怕突然失去她的胆战心惊、惶恐不安中缓过来。 虽然他方才情急之下吻了她,但他本不该如此,这些时日的愤怒怫郁还沉重地压在他的胸口。他感到太多的疑问,在完全亲近她之前,他欲知晓答案。尽管他觉得自己不该耽搁太久,否则她若再次被深渊之水卷挟而下,他可能再也拽不回来,只有追悔莫及。 他终于还是问道:“柳韵织,是不是除了我的身子,别的你都不想要?有没有名分、是不是真心都无所谓?只要可以同我合欢,即便我朝秦暮楚、见异思迁都不在乎,是吗?” 比起提问,他更像是自顾自的叹息。他已做好准备,无论她答什么,无论她答或不答,他都会在坏事发生之前拥抱她的身躯,亲吻她的肌肤,进入她的深处,拯救她,挽回她。 “阿羡,我想要你爱我,不厌弃我,与我一辈子长厢厮守。我想得到你,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你。若是得不到你,我便不必在乎名不名分、钟不钟情。”柳韵织泪眼盈盈。 许华羡恍悟,他好像从一开始便错了。他不相信、他不敢相信她的一次次撩拨是她的一见钟情、情根深种,他怕她有如当年一般撩动自己又绝情离去。长厢厮守,多么的可望而不可及,她竟然向自己乞求,说这是她想要的,让他不禁怀疑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她想得到他,原来是为了确认他的情意。都怪自己,什么都未同她表明,骗她,玩弄她,对她刻意疏离,却还要求她在意在乎,殊不知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底气。 许华羡垂下的双手抬起,一手揽上柳韵织的腰,一手抚上她的头,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我并未曾娶妻,也未曾同别的女子合欢。我不该疏远你,我早该同你表明心意。”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 柳韵织轻柔的声音传入许华羡耳中:“阿羡,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 他答道:“好。” 她又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厌烦阿羡,阿羡也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他答道:“好。” 许华羡将柳韵织拦腰抱起,道:“韵织,等我,我带你去更高之处。” 他抱着她纵身一跃,脚尖轻点,飞到了江州城内最高之楼的屋顶。 他将怀中人轻放于碧瓦上。 柳韵织脚下是华灯煌煌,眼前是皓月皎皎,繁星灿灿。 她心想,这是她几个月来见过的最美的景色。 许华羡在柳韵织身后贴坐,双腿岔开,右手合并两指,中指指尖顶住她尾骨上三指处的仙骨xue,往xue中渡送真气。他曾在一本偏门小书上看过,仙骨xue可祛解疲累,助长情欲,甚至比催情药更有效用。他半信半疑,但此xue既位于督脉之上,想必总归对温通经脉,增长阳经气血有益。 他吻上她脖颈,左手别过她的脸,从耳根沿着下颚亲吻至下巴,带着湿滑的痕迹,然后覆上柳韵织的唇,先是蜻蜓点水,后是如鱼摆尾。 柳韵织感觉尾骨之上一股暖流进入,快速流淌至全身,又因为许华羡指尖的按压,不一会便感觉到一阵酥麻,她不觉轻轻颤动腰肢。 这个奇xue果真如此有效?许华羡抓起柳韵织的手摸了摸,还是冰的。不过自己身下孽根被她若有若无一下下蹭得发痒。 柳韵织甩掉许华羡的手反扣上他的头,嘴里愈发贪婪地吮吸他的涎水。过了一会儿,她的臀忍不住左右扭蹭。 许是瓦片坐得不舒服。许华羡收起右手,揽过柳韵织的腰躺了下来。 他摸索着解掉她上衣和襦裙的系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