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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正宫捞人,不管谁来了这篇主线归宿都得是双琴 (第2/2页)
瞬间甚至在想,如果江州白直接杀了自己就好了,那一切就彻底结束了。 但是江州白没有,只是剑刃接着向下,最后在他腰腹处转了个圈点了点,算是试验结束,让手底下的人放开了他,没有丝毫狎昵的意味。 林曲霏的腿还发着软,但他破天荒地想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来,只听江州白轻笑一声,随即问到:“你在长歌的门下字号是什么?” 林曲霏被问得有些懵,显然江州白不是什么耐性好的人,他的属下见他不回话,就踢了他的膝弯一下,这下他彻底跪了下来,他嗫嚅了一下,像是羞愧将门派字号宣之于口。 江州白的耐心不是很好,随即将剑丢给了他,直截了当道:“门中的剑式总还记得的吧?” “什么……?”林曲霏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江州白眯了眯眼,他一直都觉得和不聪明的人搭话会很累,比如现在。但出于林曲霏还有用的前提下,他还是选择将话挑明了意思重新说了一遍: “提剑,杀了他们。” 那把沾了血的剑被掷在地上时发出一声断金碎玉的悲鸣,却没能唤得起江州白的怜惜,如今正微微颤抖着剑身,呈现在林曲霏的眼前。 “你不恨他们吗?还是说——”江州白说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道“你甘愿受辱?” 暗室内顿时静了下来,只留下被音刃削了下身后还在不断嘶气的伙计外,另外两人包括门外的老板娘都白了脸瘫软在地上。 林曲霏微微蜷缩了下指尖,随即上前拿起剑柄,转身趔趄着向背后不断因痛抽气的领头伙计那刺去,一剑封喉,可惜浑身软力道差了些,再在同一位置刺了一剑才让那人彻底断了气。 因催情而泛出的yin液从林曲霏的腿间流下,在大腿内侧划出一道yin靡的痕迹,最后和地上不断淌着的血水融为一体。林曲霏握着剑柄,拖拽着剑身费力地走到剩下的二人旁,眉眼间闪过一丝恨意,二人被吓得要往门口逃,可那堵着个江州白。 江州白嘴角噙着笑轻轻拨弄了一下弦,随即给那二人让开一条道来,然后在林曲霏走到二人原来所在处的时候,弦音铮然,原本以为江州白大发善心让他们逃出去的二人瞬间又回到了原点,这才反应过来,那第一声琴音,是长歌莫问的独学——迴梦逐光。 而江州白,从一开始就没有让他们逃走的意思。 刹那间林曲霏的剑已经到了眼前,同第一个一样,封喉毙命,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道些。 “好好好——”江州白在门口抚掌,满脸欣慰地走了过来,绕开了污秽的血迹,像一只骄矜的白孔雀,愣是半点血污都没有沾到他雪青色的履尖。 “载川。”林曲霏立在原地垂着头,很轻但是吐字极为清楚地再次叙述了一遍“回大人,我的门派字号是——文心载川。”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林曲霏一雪前耻后眼角滑落的一滴泪,这是他第一滴没有受催情药物影响,凭心而流的泪。 “哭什么”江州白抽走林曲霏手里的剑,掀了下眼皮挑眉多看了眼他眼尾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淌出来的眼泪。 林曲霏闻言伸手随意摸了一把眼睛,鼻尖哭得红红的,还想着背过身去不让人看见。江州白莫名觉得他有些好笑,调侃道:“衣服都脱完了,现在知道躲了,浩气就是把你这么个新人拨来送死的?” 林曲霏不吭声。江州白没有哄孩子的心思,讽笑了一句“好有出息”也就没再多为难他。 随着门外老板娘一声惊呼昏死过去,只见江州白突然发难提剑一挥,一剑毙了之前踢了林曲霏膝弯一脚的那个随从的命,末了还未结束,抽出剑刃转而割断了那人的脚筋,心情颇好地将剑柄顶端压在掌心转了个圈,愣是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倒下的人,含笑对林曲霏提醒道: “这还漏了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