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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换了鼻音小声地喘。 “呜默哥~”他夹夹腿,“再,再放一根进来好不好?” “我没的放了。” “嗯?”他疑惑地睁眼,往下看才发现陈金默四根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都伸进去了。他咬着指甲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吃下去这么多,可是里面那块一直以来都在沉寂的腺体已经被陈金默慢慢唤醒,正吐着液体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 他扭着腰斜过眼睛去看陈金默两腿间的东西,刚刚还害怕它的尺寸,现在知道这么大有什么好处了。 “默哥~还有的放的,那个,”他抬腿蹭蹭陈金默guntang的家伙,“那个可以放进来。” 陈金默再低头去看,发现用来扩张的四指间已经粘腻到拉丝,比之前挤上去的润滑油还要多。挺好的,他笑笑,这是学会自己淌水了。他把手指拔出来,一手湿哒哒的甩不掉,他往硬到发疼的jiba上摸了两把,这下整根油光发亮,抵到高启盛洞口的时候,挨cao的人自觉把腿打开,在上面的人钻进他打开的两腿和胳膊间俯下身,严丝合缝。 高启盛感受到guntang的东西顶上来,他知道自己终于要尝到这东西是个什么滋味。他只是太需要了,太需要高潮或者性爱。他上次高潮还是一个月前,偷偷收起来的哥的枕巾蒙在脸上,哥的汗衫抱在怀里,可是曾经高效的安抚巾经过过去几年的使用也已经失去效力了,那些细微的刺激怎么样也不够,他知道缺了什么,可是那些肌肤的触碰和rou贴rou的温暖他没办法从哥那里得到。他无助地在被子里蹭了满头的汗也到不了,最后还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哥,哥敲敲他的房门,“阿盛?没事吧?” 他听着一墙之隔的哥的声音射到眼前发白。 可是那也是一个月前了,哥不可能每晚都来敲他的房门跟他说话。在那之前他也很久没办法高潮过了,他更知道开学后离开家那小半年一切都只会更难熬。他那晚射完之后身体里还是一片空虚,他隐约是知道一些男人间zuoai的事情的,于是他安抚巾有了,哥的味道相貌有了,他只是缺了一点真正被打开的实感。 于是他抱着陈金默很积极地把腿打开,牢牢地闭着眼睛想把每一丝触感都牢牢嵌进脑子里。他想自己这个交易是一劳永逸的,只要做过一次,以后哪怕是离开家,他只要带着哥的枕巾和xue里被疼爱的记忆,高潮就会来的容易些,翻滚的欲望也会更好控制些。 可是他算错了一点,这件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一劳永逸,或者说没有像他计划的那样一次完事。那个剩下的夏天他跟陈金默像是犯了瘾,没完没了的交合,纵欲。 后来想起来,陈金默好像本身对于cao高启盛就有瘾,而高启盛的瘾却是被慢慢cao出来的。毕竟说实话,陈金默那根家伙不适合被拿来开苞用,陈金默本人更不适合被借来开苞,高启盛那天晚上一直有种屁股要被戳烂的感觉,哭了求了都没什么用,后来扶着墙拖着腿回的家。他把自己裹进哥的枕巾里的时候还在想幸好就做这一次,知道了爽的滋味就够了。 可是没躲了两天他就被陈金默找到,抱回家再cao。陈金默经验足花样多,新的旧的花样姿势轮番在他身上试过。有的姿势刚试两下高启盛就哭爹喊娘往床角躲;有的玩法他一开始还不满地哼哼唧唧,多玩了一会儿就不出声了,陈金默再掰开他埋在自己怀里的脸,才看见他飞起来的眼角,听见他细软的呻吟。 “嗯默哥,这样子,再慢一点,舒服。” 后来他甚至会自己提要求,从前从后,慢点快点。陈金默又教着他骑乘夹xue舔jiba,每次都能尝出来一点新滋味的人要起来没完,食髓知味,每次刚被玩完都在心里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然后撑不了一天就被骨子里的瘙痒折磨地主动去敲门。 所以陈金默的瘾一开始就有,高启盛的瘾却是被陈金默一点点cao出来的。 很多年后高启盛躺在一群男人怀里被玩到虚脱,总是在意识涣散沉沦下去的时候恍惚地想着,自己这副身子这么sao贱是不是当年刚开苞的时候被玩的狠了,才把胃口养的这么大,五六个男人一起都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