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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用惩戒不听话的狗 (第1/2页)
她只用惩戒不听话的狗
一条狗的残魂包围着她,从童年到现在,幽咽短促的一声,让她至今都害怕犬类。 黑夜里母亲侧脸看不清的冷硬,像变成她不认识的另一个人,紧抿着嘴不说话。 徐昭楣坐在副驾驶后座,从后视镜里窥探出三人中的一角。空荡的车内寂静,她往左边挪了挪屁股,一个人坐在后座中间,双腿分别踩在两侧。好像这样就可以填补这种虚无的不安,防住那条狗的魂魄。 她觉得自己名字起得太不好,唉,昭楣,那不是招霉嘛!好像事实也如此,从小到大她运气就差,抓周抓到隔壁桌死小孩掉下来的一只勺,小时候偷偷拿了零花钱去买吃的竟然也只碰见空包,念书的时候成绩平平,而班里有什么麻烦事抽人总是她,这时候同学们的眼神才扫过来,哦!徐昭楣啊,那个弱A!后来去了大学,母亲说就填本地,她终于在控制下悄悄反抗,临时改志愿只留了一个本地大学,结果就被它录了,安慰自己好歹还是离了点距离的,于是憋屈至极地去第二区念书,又准备平平地过四年。 这次终于如愿,她谈了恋爱,虽然是悄悄的,因为不想被母亲追着问,还因为对方也是A。据说是大城市户口,她不在意这个,只听到周围人某爷某爷地打趣,重点是人帅个高,模特一样走过来,笑一下徐昭楣就要晕了。 要她给自己打分的话,徐昭楣想,其实她并不是一个自负的人,或者说从小到大的教育并不允许她自负,她诚实地认为自己满分,谁能说中庸不是一种完满呢? 恋人说去猫咖吧,你有去过吗?没有也没关系啦,就当尝试了。 徐昭楣胡乱点点头,心底涌起一种莫名的抵触。她从九岁起就开始怕动物了,明明以前是把小狗抱在怀里埋的孩子,现在偶尔过马路看到什么动物的影子都会死死抓住卫招,没有卫招的时候是自虐地掐自己。 卫招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干燥,徐昭楣无助地抬头时对上他圆而黑的眼,恍惚里觉得像犬,又被自己的联想惊了一下,听到对方关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昭楣摇头,那天却还是没去猫咖,半路看到一家剧本杀,她缠着卫招说想玩那个,两个人就变更目的地。 卫招很大方地说他们是情侣,不过其实也看不出她是A吧。因为来得晚了点,对面的女beta要泡crush说不好意思不换,于是他们被分配到了没有官配的两个身份,身份就这样定下来。 徐昭楣低着头脸红,她总有种不合时宜的落后感,卫招觉得不论是名字还是外貌性格,她都像活在上世纪,而他深深为这一点着迷。 这个本里他们是为了父亲的那一点遗产针锋相对的兄妹。徐昭楣磕磕巴巴念台词的时候耳朵红了,卫招眯着眼睛笑,然后语气温柔至极地接戏,被车上的人起哄。 徐昭楣体验感一般,她只是在动物面前落荒而逃,于是慌不择路才来的。台词念到“好哥哥,我十二岁那年抱养的小狗到底是被谁杀掉的”,她顺了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