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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3/5页)
手掌心。像之前他们做过的很多次一样,深深地插进去,不用试探,他们总是能够找到最契合彼此的角度。 寺岛明里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只靠着他双手支撑着自己,rouxue被完全撑开,毛发硬扎着大腿间的软rou,从yinchun间突出来的阴蒂。他每一个动作都会反复地摩擦到这些地方,让她仰着头发出兴奋的尖叫。 高潮的胁迫来得比平时要快,宫侑有点耳鸣,他下意识抬头去吻她,无所顾忌地摆弄着腰腹,重复cao进去又抽出来这种机械性的动作。她快活得忘乎所以,他也满身是汗,大脑一片空白。在白天被装在衣服里的,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的欲望,终于赤裸裸地跑出来,招摇过市。 寺岛明里被宫侑不知轻重地顶弄了几下,身体上下颠簸,几乎要喘不过气。身后的柜子也被撞得哐哐作响,就像身体理智崩塌前的警鸣。在玄关产生的极端快感让他们的大脑被蒙骗,动物性的欲和人性的爱在这一个狭小的角落里变得界限模糊。 有时候寺岛明里也清楚,和宫侑在性欲的沼泽地里纠缠时,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两只毫无底线的动物,都是为了生理性的本能而彻底抛弃了身为人类的羞耻心和道德感,贪图享乐,不顾后果。而且他们都知道,那种快乐是具备成瘾性的,直接,且来势猛烈,然而他们谁都没当回事。 她有过危机感,就像是藏在身体里的动物一口咬住了胸腔里跳动的心脏那样。 只是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混淆在其中的微弱恐慌一点也不起眼。 她用力地抱住了宫侑的肩膀回吻了他。 带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将这一瞬间违和的细节都遮掩过去。 射精时,思考能力接近虚无,宫侑产生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他的yinjing还在她的身体里,她也因为高潮而死死咬住他不放,身体上的紧密结合使得这场漫长的性高潮美化得如同殉情。他忍不住抱紧她汗津津的身体,热气将欲望和荷尔蒙一同从身体里蒸出来,持续性地蛊惑着他。 他觉得自己可能又硬了。 这时她身体后仰,靠着身后的柜面,细长的脖颈暴露在他面前。宫侑望着,鬼使神差地吻上去,牙齿轻轻咬住,试探性地啃咬她跳动的脉搏。性所引发的濒死是虚假的,脉搏下生命力的跳动却是真实的,他的舌头就在这里舔吻。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滋味没有虚假的死亡来得甘美。 他想到这,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像狂性大发的猎犬,趴在她身上幻想——能够轻而易举地咬断她的脖子。牙齿陷入她的皮rou里不松口,直到她流干净身体里最后一滴血,永远停留在这最后一次快感之中。 想到这,宫侑抬起头,望着她的目光有些阴沉。 然而脱离了性爱高潮的寺岛明里很快又从野兽变成了人,变回敏锐的猎人。她总能够知道自己的猎物在想什么,所以他看着她时,会发现,她的眼睛也正盯着自己。深沉的目光,在眉骨凹陷下去的阴影里,如同弓弦紧绷的弩箭。 仅仅一眼,他就飞快地抛弃了所有的胡思乱想,重新回到她身边,怀里,睡倒在她迷人的rufang之间。 有生之年或许他要安放一个坟冢,在她的rou体之上,他想。 “是不是要拿根链子拴住你,你才不会想着咬人。”她歪着脑袋打量他,手指贴着他的脸颊,摸到他的喉咙,在他的喉结那上下抚摸。 他们似乎都对如何置对方于死地很感兴趣。 “用什么链子,”宫侑哼笑一声,抬起手抓着她的手腕搭到自己的肩上,缠绕到自己的肩膀背后,一把抱起她往屋内走,“这样就能拴住我。” 在寺岛明里确认关系前,宫侑是唯一一个能在这里过夜的人,这都得靠他的死皮赖脸以及过硬的自身素质。回到他熟悉的卧室里,和她在朦胧的光线下再一次靠近时,他忽然怀疑这才是让他念念不忘的根源所在。人总是会给自己已经习惯的东西赋予意义,时间,画面,地点,意义则给予了情感寄托的空间。 他这些天所产生的形似爱,但又不是爱的情感也许正是来源于这间房间和他们一起度过的许多个日夜。他认为这种情感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真的,只是寄存在物体和空间上模糊不清的假象,致使他们之间产生若有似无的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