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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2/2页)
肌肤贴上后,分不清是谁的汗了。 双乳被陆泊抓握,冬旭咬着齿,承受又在渐起的酸麻。 云里雾里间,她感到还有一个硬嫩的东西在磨弄——挤在已吃撑了一根的xue口,蹭滑着、挤塞着。 然而挤不进。 他说话的语气彬彬有礼,尽管内容很下流。 程锦:“还是紧了,多让她高潮。” 陆泊哽了一下:“你他妈真的?” 若都没喝酒,理智在上风,他们未必会做到这一步。 程锦静了一声后,性器拍在她阴蒂上,轻摩重蹭。 “那让她选,以后只能这一个。” 陆泊沉默了。他到现在都无法确定冬旭的感情线。 她还喜欢他们吗? 他不敢让她选。他怕,怕又是和高中一样的结果。他知道程锦也怕。 随之,陆泊突然想起刚刚。 他贴上她的耳:“谁是你老公?” 再凶地一下又一下,无数下,撞得她声音只会卡在喉腔。 他恨她,又痛又不甘心。 最爱咬她的习惯还延续至今,他咬她手心rou时,借着光,一下发现她手掌竟然生有两条爱情线。 这种不科学、又无法证伪的宿命感,让他烦躁。 他烦他们只能围着她团团转,烦自己为什么喜欢不了第二个?烦她为什么不能二选一?烦她居然为了不选反而去将就别人。 怎么形容她,他找不到准确词。像水像空气像白饭,都不足以说明她尽管普遍的同时,又有着缺了她会难受将死的特殊性。 为什么是她?他想不通。 感情不需要道理吗? 可感情又哪有道理要讲? 理不清,感情费神,不如做到让她为了他失神。陆泊甩开不想这些了,专心专意地抬腰顶胯,蛮撞。 他们的起伏太剧烈,程锦抽离了身体。 冬旭咬着牙关,在陆泊疯了般的狂野里逐渐地欲死,高潮复高潮,整个rou体好似轰然飘去,极度地口干舌燥。 地上一片水渍。 * 程锦想吸烟,忍下了。 一段时间后,陆泊再次抽出,拔下套子。 程锦才终于动着脖子,一颗一颗解开衣服,解开他的真实。 高大黑影在墙上晃动,他习惯早晨五六点起,跑步锻炼,灯影中的rou体健壮,才够支起高强度的工作,宽肩蜂腰,腹间的几块肌rou鼓起男人味的性引力。 冬旭被他抱着,肌肤熨帖的感觉温热、安全。 她看向这张淡欲的男人脸,像永远的处子,无论做什么,怎么都看上去端正干净,生来就有让人信服的气质。 不由地,冬旭的心口生出一种蜜,懵懵地凑近他嘴角想亲。 然而程锦躲开了。 “想要?” 他深谙人性的心理。 本来也没多想,只是得不到才越想得到。她说想,又凑近他的唇。 程锦第二次躲开了,然而渐渐地,又用唇摩着她脸颊,勾动她的痒。 哑声地:“该叫什么?” 说话间,程锦突然将她放倒在地上,压住她的双腿往前,又单手扣住她的双手,直到她的膝盖抵着双乳。 见她双眼茫然,他静了一下,再贴近她,薄软的呼吸和声音一节一节地吹进她耳洞,柔得她全身微痒。 同时间,男人的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到时会有窒息感。”他说。 “会痛。” “你要受不住,叫老公,我会停。” 他在过界时,不是要求,而是引导她去接受。 这人—— 聪明、隐忍、深不可测、支配欲强,以他这样的标签,似乎不做点什么,是说不过去的。 最温柔的时候,也最残忍。 他会怎么对她,冬旭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