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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根线,没有复杂的想法,只有最简单的感觉。 ——谁让她舒服,她就喜欢,她就去哪。 冬旭刚挪动一点,与身后拉远。 忽地,程锦一把搂紧了她的腰,狠地摁回。 “去哪?” 冬旭虚着眼,断断续续地:“他,喜欢…” 程锦盯着陆泊,手摸上了她的耳朵,手法与她磨合,沿着耳廓从耳根揉蹭,渐渐,直到她软在他身上,像绵绵的泥,他才开口。 凑她耳侧,薄热的气洒下。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被这样?” 眼神却看向的陆泊。 * 这时,电话铃声消停了。不一会儿,却又继续响起。 程锦有点笑:“让他一直打,不好吧?” 陆泊没有搭茬儿。 他像被什么劫走了,铃声越响,燥感越强。 接着,又转化成一项刺激,他理智在铃声又一次停断后顷刻全光,忽然间,指头就拨开了她的内裤。 划进两瓣阴rou,直触到小口。 已经湿了,黏糊糊,食指的探入很轻松。 程锦收起了笑,睫毛垂下后,脸漠下来。 他的手从上方伸进内裤,中指摁在阴蒂上。 一个在yindao来回插送,手腕劲儿时轻时重。 一个在阴蒂上下磨蹭,指尖力气狠中带柔。 每一片敏感群,都有两个男人的温和照顾,与暴躁对待。 醉歪歪的她,神经崩了,只有下体的感受强烈:粗长手指的进出,xuerou被扣时出水的流动、酸痒、饥渴、不同手指不同的触感、他的指腹糙些、他更细腻、指头的速度、指甲戳进阴蒂rou的尖锐痛感,然后是一阵渐渐要来的痉挛… 发疯一样的痉挛。 是高潮。 高潮下,xue喷出的水浇在他们湿手上。 程锦抱住发颤失力的她,怕她滑进浴缸呛水。渐渐,陆泊也抽出了手。 酒后的人还有一个特点,易哭。交叉神经高度兴奋下,大脑无法抑制,冬旭就哭了,泪哗哗地掉。 两人这才彻底清醒,不约而同给她抹泪。一人一边。 又哄又求。 “别哭…错了,错了。” 接着,他们发现原先的意志正在被瓦解。 因为都没得到她,因为第三者的出现,他们的容忍度变高了,同仇敌忾大过了互相竞争。 甚至现在有了第一次的妥协。 这样的认知,很不妙。一次的开始,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洗完了。行了。”程锦哑着声说。 * 只是暂时昏了头而已。 阳台。 烟味在飘开,望着黑夜与远方,陆泊夹烟的手克制着颤抖:今晚不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