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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 (第5/6页)
况下。它可以成为促进感情的调剂,却绝不能是挡路的石头。它压制血契,同样也会不知不觉转移宁次的精力。我送给佐助的礼物,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佐助,谁也不能分走。 宁次在泡旅馆的热汤,托盘上放了一瓶香蕉牛奶和一盒火山泥。我草草用苦无别了头发,披着晓袍走进去。硫磺的味道。热汤中的蒸汽濡湿了我的头发,散了几缕下来。他背靠火山岩,见到我进来的一瞬间身体绷紧,双眸警惕地看着我。哪怕他愿意任我施为,他也想活下去,并尽可能减少伤害、保存自己。 或者,还有什么,让他一定要来找我?我不无讥诮地想。难道他想替佐助复仇?但是,他也不是这么愚蠢的人。不过,我也倦于揣测每个找我的人的行事动机。 我只是来拿走我的供品。 灯光亮度不高,室内本就晦暗不明,与外界仿佛两个世界。我的手指在热水中小幅划弄,几丝波纹荡到了他的身侧。那几丝水波仿佛沾染了我手指的寒冷,令他瑟缩了一下。很快,他就恢复了严整的姿态。我听说人在为大义赴死之时,会分泌一些物质去哺育精神,坚定信心,正在于此吧! 我之前给了他一些兵粮丸,他也不言不语地吃了。我没有对他的本体做什么。我的心在悲伤、镇定、嫉妒之余,缭绕上了一丝不可言说的兴奋。不是嗜血的爱好发作,也不是侵犯和占有欲作祟,它沉淀在我们之间,仿佛浴池底部幽暗柔软的泥灰。 我不会在这里对他做什么。 这是我为佐助选定的妻子。他隔着水雾,凝视着我。 日夜交替时分,阴阳逆转之刻,灰色漫过了艳丽的霞彩,月牙为难地露面,大地上剩下一些潦倒的暗色轮廓和剪影。 我将平衡的玻璃珠随着明亮的日头一起掷下。 “阁下背叛了佐助多少次?” 他料想不到我的问题是这个。大概觉得我会问瞳术一类的,或者折磨他,甚于准备了许多缜密的回答,一个也用不上。我借着这张和佐助一模一样的面孔,看到他晃神了。我没有给他思考和搪塞的机会,长年积下的影响与瞳术里应外合,他只能顺着我的问题如实回复。 “三十二次。十六次。……三十二次。” “还少了一次。”我蓦地凑近,亲吻他,宁次因为震惊而瞳孔放大,“一共八十一次。” 我背叛了佐助多少次? 一次、两次、三番五次、直到数不清,直到将我们都窒息。 我几乎没有性欲,性事同人事一般乏善可陈。性事当中的幽晦与缠绵,人事之中的推拉与来往,其无聊可恶之处,本质别无二致。诚然,色相或许能调动好色神灵的食欲,神灵的食欲是纯洁的,而人总是在要求欲望以外的东西。 这样没有投入的表现,自然是一场失败的祭祀。那个封印与血契相连,本就只有双方情热时能够触动。 失败。由于这个词,我的痛觉在身体中次第唤醒。幽闭的回忆打开,无数鬼影宛如参加祭祀的舞者一样鱼贯而入,他们围绕着我,为我的不得安宁高歌,食rou寝皮的欲望蠢蠢欲动,死亡像是丝线一样,将遗落的回忆之珠串起。 那是我的父亲母亲,我的族人,以及所有死在我手下的人的亡魂。他们有着相同的表情,僵白的手指,以及怨恨堆起的火刑架,幽冷的热火在他们的黑眼睛中发亮。 佐助呢?我环绕四周,为什么没有看到佐助,难道他是在磨亮手中的刀刃吗?难道他要从人群之外,独自来到我身边吗? 鬼鲛对我说的是:“叛忍宇智波佐助已死,宇智波一族覆灭” 不安好心的团藏竟然将这条消息让他妻子的同伴携带。 佐助! 如果你恨我,就来找我吧! 亲吻和抚爱逐渐急迫——不,没有亲吻也没有抚爱,只是单方面的施暴。在施暴与承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