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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日足 (第2/3页)
。日向家有类似暗部的组织,而这一部分,木叶也管不着。 我知道他惧怕……他毕竟还是孩子。长久在阴影下生存,生命力再顽强的植物也会枯萎。何况他虽为良木,却还是需要阳光雨露灌溉的幼苗。 不过,这次会议确实有有关他的事,但优先级不高。 那是他的婚事。 分家的人,往往被当作联姻工具嫁给别族,一来减弱威胁,且分家人外嫁之后,对本家态度也会缓和;二来巩固关系。宁次在刻印之后,就定下了与宇智波佐助的婚事。那时,宇智波一族式微,但仍有影响力,所以倒也相配。谈拢之后,我为宁次种下血契。 只有拥有特殊瞳力的人可以为别人种下血契。血契会守护双方的贞洁,一旦与契约者以外的人交媾,身心则会无比痛苦,精神也会遭受巨大打击。在两位契约者相处后,血契会逐渐加深,直至心血相连,同生共死。 分家人与契约者结合并长时间相处之后,笼中鸟咒印的使用权也会转移到对方手上。一般在失去咒印使用权之前,宗家人就已确立权威,在对方的精神上打下烙印。这是宗家的恩德;况且外人也不一定更好。 当然,宇智波一族的覆灭是我们意想不到的。长老们纷纷埋怨用废了一颗棋,而宇智波末裔后来表现出的潜力,又令他们刮目相看,也说不准这是一步什么样的棋了。 宁次从心底里不服从我,我知道。然而,他对和宇智波佐助的婚事意外没有太大的抵触之情,甚至表达了欣悦,他甚至在期待结合和婚事。 宁次从忍者学校毕业后,照例有两个月的假期。那一次,他提早回来了。 可能旁人不知道,但我对异常的行为非常敏感。宁次做出应激性行为、攻击我,我都不会奇怪。但那天的宁次很平静,遇见同族人甚至打了招呼而不是匆匆走过。这件事令我难眠,在难眠的时候,我就会去看日差。 日差是我死去的弟弟,也是宁次的父亲。在他死后,我保留了日差屋内的陈设,并令人定时打扫,仿佛日差从未离去。那个房间令他人感到阴森,只有我去不会有异状。日差恨我,但不会害我。 “父亲大人,……我从忍者学校毕业了。” 我听到宁次的声音。 “今天是我的生日。父亲大人,在我们相处的每一年,您都会为我庆生。您总是说,我是您的瑰宝,是您的眼珠子。……我非常想您。” 如果是雏田的话,流泪对她已是家常便饭。但宁次几乎从不流露任何与“脆弱”相关的情绪。但是,宁次在哭。他的哭声没有引动我的怜悯,而是唤起了一些更为复杂的情绪。 “我是以第一名从那里毕业的。虽然父亲大人过去常对我说,你只要开心过完一辈子就好了。您不想我有什么成就,甚至懊恼您给我带来灾祸。但不是这样的,父亲大人,我想要成为优秀的忍者,我想要成为像父亲大人一样优秀的忍者。父亲大人在我心中,一直是最伟大的忍者,令我仰慕的忍者。” “宇智波佐助……我觉得他并不可怕,父亲大人,他什么都没有。”宁次继续说,“就像我一样。他孤独,像我一样……” 我明白了宁次话语中的祈愿,甚至有我不愿多想的依恋。他不抵触和宇智波家的婚事,因为他可以将这个作为离开的契机,甚至可以说,救命稻草。他有本事拿捏宇智波的小鬼吗?别人的笼子难道比日向家的更舒适吗? 长久以来,为日向家繁荣着想已经刻进了我的骨髓。在我自己没回过神来时,我就已经破门而入。宁次惊愕万分,带起的风吹斜了他脸上的泪痕。额头上醒目的笼中鸟印记…… 我发动了咒印。 这只羽翼未丰的小鸟蜷缩起来。他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