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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久旱逢甘霖/H/缅铃/道童偷窥 (第2/2页)
只是为了女色不上早课,实在是yin乱!糊涂! 唐晦上午得了爽,正是乐陶陶时候,对着掌门作揖:“师叔上座,上座。”又一一让座各位师叔师伯师哥,各人谦让,“您是皇上亲封的国师!国师啊!天地君亲师啊!您坐前头,前头!” 给坐在最高处的掌门说得臊眉耷眼。 那是他不想当国师吗?屁!那不是唐晦长得好看吗! 以前的掌门相中他武艺高强,仪表堂堂,给足了盘缠银钱去往天竺,光是人马就带了一整队,到了西北还骑骆驼! 掌门当时已经成为藏书楼的总管,实在不舍得自己辛苦半生挣来这一片天地,没成想让这个猢狲捡了个漏。 掌门恶声恶气地说:“还吃不吃饭?不吃都滚回去!” 唐晦捧起饭碗,触手粘腻。 嚯,师叔的手段一直这么下三滥,不就是拿脏碗给自己吃饭吗?取经路上困难重重,他连乞丐碗里的包子都争抢过,这算得了什么? 这黏糊劲儿倒像是陆今娘玉门泥泞的样子。 唐晦心猿意马,埋头猛吃。 陆今娘正在房里骂他呢! “死老道!弄得什么鬼铃铛!”她咬牙切齿,这铃铛确实跟mama从黑市上弄来的不同,身子摇摆,珠子在里头不停震动,实在叫她腿也酸了rou也麻了,稍稍起身喝口水,就叫珠子震得逼水横流,她饮尽一杯冷茶,心道,不行,得想个法子给它弄出来。 只是她专心弄xue,不知窗外日光大好,那伶俐的道童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窥伺屋中情形。 国师的寝房简单,唯有窗前一张水柳木桌案,一只官帽椅,西面则摆了一张蛮子的垂幔大床,白纱帘里躺着个白花花的女人,两腿大张撑着床,隔着这么远也能看见玉门红润,正伸一只手摸着自己下面,一边摸一边低低yin叫,玉白脸庞上同样红润的小嘴无力得吸气。 可恨那国师坏心眼子多得很,正给陆今娘塞在穹窿弯折处,那一块儿皱褶软rou上。 她摸不着还好,万一整根指头戳到珠子上进去勾不出来,却叫那软rou被震得发懵,“欸……啊……啊……要不行了……” 道童解开裤子撸动自己那处,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听着那女人又爽又急又无可奈何的呻吟。 “啊……艹死我得了……”她一条腿伸得高高的,叫阴户打开,伸两指进去捉那珠子,可里面yin水满溢,铃铛滑不溜丢,等闲从这儿滚到那,从那震到这儿:“欸啊…………救命啊……” 道童哪知道里面有俩铃铛啊,只当这新师娘发sao发得受不了,他恨不得冲进去脱了这身衣裳帮她爽一爽。 陆今娘是爽了一半儿!她每次都不敢深挖!她也不是玩得全开了的熟妇,所以每次那珠子都是在她最爽那处稍稍戳一下,立刻又松开了。 她低低地呻吟:“好痒……谁来给我解痒……” 她这一句话,道童没忍住,一下子射在了自己藏蓝色的布鞋,给他心疼的……这可是新鞋啊! 正在他懊恼悔恨之时,一个人拍在他肩膀上。 他唬了一跳!扭头!正是国师唐晦。 唐晦满脸笑容,指了指房里仍在呻吟的女人,压低了声音:“喜欢吧?” 道童懵了,他那话儿一下子瘪了,软塌塌的成了一颗小花生。 唐晦一本正经地问:“来弄弄吗?” “不……不敢不敢……国师……我就是,我就是一时糊涂。” 唐晦纳罕,这道童胆色如此之小,竟然也敢帮着掌门窥探他的房事:“这样……你自去收拾吧,一会儿若是听见铃铛掉在地上,你来尝尝鲜?” 尝鲜?道童顾不上想通,提上裤子脚底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