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饶赐福岂是如此不便之物?(高h) (第1/2页)
身上又长出了许多银杏枝条,刃对此见怪不怪,长多少砍多少就是,支离剑锻造出来本就是为了斩断这些丰饶孽物。 但这次的有些奇怪,它们长的太快了,有的枝条甚至在酝酿着花苞,他从未见过此类魔阴症状,倒是那些药师直接赐福的珍禽异兽上经常能看到像这样挂着花果。 “唔…”刃闷哼出声,从肩膀长出的枝条绕向胸前,不经意地蹭过乳首,在衣服下生长着,从外面看就像有看不见的手在袭胸一样。自膝盖长出的藤蔓则是缠着大腿向上爬,目的明确的想钻进内裤边缘。 可惜都中道崩殂,来不及用支离一一铲除,刃粗暴地徒手直接连皮拔起,“嘶”扎根太深,还是太疼了。 像是被他的动作触怒,伤口飞快地长出全新的枝条,更粗也更有韧性,他的锁骨也冒出几根藤蔓,试图钻进口中。紧闭牙关也无用,这藤蔓甚至会勒紧创口,趁人松劲之时偷袭,眼看就要深入喉咙,“咔嚓”刃情急之下咬断了几根,汁液迸发,带着一股腻人的甜香。 古时的仙舟人用巡猎历史告诉我们,千万不要乱吃药师给的东西。 “???!”只觉得突然浑身无力,刃跪倒在地上,剑也没拿住地摔了出去,“怎么回事?”他感觉大脑阵阵发晕,手脚不听使唤,“啊嗯…什么…哈…”刚才的藤蔓终于成功钻进内裤,它一圈一圈地绕上半勃起的性器,略微干燥的表皮摩擦着rou冠沟,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爽。上半身的枝条也没偷懒,它们兵分两路伸进前胸,数量还在不断增加,“砰”风衣的扣子终于不堪重负,枝条们和绷带相处友好,只是一起将刃饱满的乳rou缠得越发凸现,挤的严严实实却只露出两个硬起的rutou。 下身的藤蔓撸动着roubang,他勉强低头,只能看见不断蠕动的凸起和灰色的裤子晕开的深色水渍。 ‘你尿裤子啦?’耳边响起魔阴身一样模糊的声音。 “谁?!”刃猛地直起身子,四下环顾却空无一人,尾椎上生长的枝条抓住机会,沿着股缝爬下,对后xue探头探脑地试探。 他刚想有所动作,锁骨上的藤蔓已开出花,香气让脑子越发昏沉,手重到抬不起来。这像是一个信号,刃身上所有枝条都开始分泌黏液,有了润滑,在性器上那几根律动得更加顺畅。 “太快了…等…慢些…呃!” 这些玩意儿能听懂人话就怪了,在他高潮射精的时候也一直加快撸动。 “不行…快…停下!!哈啊…” 根本就没自渎过几回的人被可怜的延长了射精高潮,刃坐不住的用手臂撑着地。 几分钟后,可怕的快感终于过去,藤蔓徒劳缠着软下来处于不应期的roubang,也挤不出多余的jingye,还好尾椎的枝条此时找到了正确的xue口。 “…出去!……唔唔…”没被这样进入过的地方被插入异物,上半身的枝条也找到了它想进的洞口,一根粗壮的就能塞满刃的嘴,甚至深入到喉头,刃被挤得不断干呕却吐不出来,从前面看仿佛他在主动koujiao似的。 后面的藤蔓在缓慢试探着开拓,细小的一根进入一点又抽离一点,来来回回的一边又加入两根,在刃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拓宽到四根手指的容量了。 “唔唔…唔!唔…唔唔!”呻吟全被堵在嗓子里,后xue的藤蔓在已经适应的甬道里开始肆意冲撞,粗糙的表面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嗯!…唔嗯…”突然绞紧的rou壁阻碍着藤蔓继续前进,这可不妙,被枝条们视为了挑衅,那处要命的凸起被报复地反复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