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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更不能丢下你(mob方宇轩/有方碧玲视角/慎) (第2/3页)
了声响。方碧玲不知男子那等腌臜事物,亦并未想过男子也可被yin辱,此刻只担忧他们脱去宇轩衣物,莫不是要伤他剜他。她目力极佳,看得他们揉弄方宇轩胸膛,原本仍在担心莫不是要在上面划血割rou,不曾想听得方宇轩这一声——不知如何言语的喘息。 她心头的担忧里竟浮上一缕莫名的羞怯来。那些匪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骂骂咧咧拽下方宇轩的下裤。那服帖睡在腿间的性器便尽数展露出来,色泽干净,形状漂亮。方碧玲还是头一次见得男子这处,羞得欲避开眼,却如何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方宇轩浑身铺上一层薄红,羞愤难当地被许多人上下其手。 那些人逼着方宇轩再喘几声,却如何也撬不开他的口,干脆狠狠掏出阳物,往他脸上抽。 那物丑陋极了,又黑又短,方碧玲愤怒之余,竟诡异生出“还是宇轩的好看”这般念头。那丑物被方宇轩喘硬了,顶端流出些水液来,全数糊在方宇轩脸上,同方宇轩俊雅的眉眼相称,竟是、竟是生出些许诡异的妖艳。 粗砺的手在方宇轩身上摩挲,他的腿被大力掰开,腿间嫩rou亦被揉掐。滑腻的手感令山匪爱不释手,甚至上嘴来亲咬。方宇轩被那人jianianyin多年,早已敏感非常,此刻腿间阳物,竟在尚未有人触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立起来。 “cao他娘的,这sao货被摸硬了。”一旁的山匪扇了那阳物一掌,“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人呢,原来是个被男人摸就出水的荡妇。” 方宇轩咬着牙,只不听不看,全当做被狗咬了——他这些年,都是这般过来的。至少他们没有逼着他说什么话来取悦…… 他性器当真比有些山匪大,笔挺又干净,引得那些人愤恨,扇他阳物不说,还挤捏他囊袋。腿间舔咬那人留了一连串牙印,竟是向他腿心亲去,亲得他浑身轻抖,腰腹发软。 “奶奶的,这sao货没毛也就算了,怎么连jiba都是香的,怕不是哪个妓馆里逃出来的。”那人在几只手的间隙吻过去,只觉得那处比其他山匪的脏手好闻多了,又往股间密处去,竟察觉到些许湿意,提着他腿根往上,展示给其他人看:“快看!这sao货屁眼出水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cao的!” 方乾诸通百家,便是医药技艺,也是略通一二。他不知何处寻来的药方,用在那处,竟是绝了那处的毛发生长。他喜亵玩那处,不知是自己钻研,或是何处寻到的药膏,诸如此类之物用在方宇轩身上,令他身下敏感异常,亦有经年不散的草药隐香之气。方宇轩爱洁,可哪怕他频繁清洗,亦洗不掉那处的气味,恍若方乾在其上施加了什么标记。这副身体便被方乾调成越发合他意的模样,亦令方宇轩身上的阴影愈发刺肤透骨。 将他牢牢锁在那深渊里,逃不脱,不见生路。 可方乾再如何弄他,也没有这般疼的。方宇轩下唇被他咬破,泌出饱满血珠来。身上的山匪扩也不扩,只猴急将狰狞性器往那幽xue一捅,捅得方宇轩身下剧痛,xuerou痛苦地痉挛。 方宇轩对那人称得上爱恨交织。他一厢情愿认为恨是居多的,此刻却无端生出些委屈来。 若是……父亲,如何舍得这般待他。 可他的xuerou早已习惯了逢迎,此时牢牢吸附在侵入的凶器上,深处泌出更多液体,讨好冲撞的巨物。正在cao弄的那人欣喜若狂,只当自己捡到了什么绝世名器,不干不净的荤话滔滔不绝往外蹦。 方宇轩的下颌被人掰过,吻上那滴饱满的血珠。那些人大呼小叫着什么美人的血都是甜的,在他身上胡乱吻着,蹭着,便是连方乾都未曾把弄过的部位,也被狰狞rou棍抵着,染上腥臊的液体。 方宇轩曾一度以为他能得救。 他遇到了碧玲。他曾以为他得以摆脱这畸形的枷锁,同常人一般,与她琴瑟和鸣,相知白首。直至那一纸婚书落到他面前。 方宇轩瞧着那被强行定下的婚契,喉间低低笑着,却不知何时,面上蜿蜒一道水迹,极重地砸下。 为什么。凭什么。 他这一生,都要笼在方乾的阴影下。 方乾那夜要得极狠,将他捣得溃不成声,便是哭吟都哑了,才一边吻着他的发,一边问:“宇轩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