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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文慕)顶着满身吻痕去见皇商 (第2/2页)
r> 徐桐总是赞叹他的财富,想要什么向他许愿比去求财神要快。 “小慕,你现在好~有钱啊!” “是你出的主意,是我们的钱。” 师文慕是这么说,说她有莫大的功劳,但她做的仅仅是和他模糊的聊过一些砂糖,细盐,香皂之类的东西,聊过一些现代的金融知识。 是他去专研去试验去实践,去实实在在的把东西做出来,举一反三的运用那些知识,在一次次商业博弈里创造了这份财富。 天知道!她当初说这些是为了哄这个小可怜睡觉,不含一点荤腥的那个睡觉。 他继续介绍着他带给她的东西,他像毫不知晓这些东西的价值似的漫不经心的提起,东西多得仓房不一定放得下,近年他送的东西越发的昂贵了,恨不得一次的礼单能比上皇室嫁公主的嫁妆,她甚至担忧她称赞一句路边姑娘的手,师文慕都要想办法找个盒子把那个姑娘的手装好送给她。 她知道这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他老是送名贵的东西给她,她其实早就没有当年那么爱钱了。 当年那么掉钱眼里有一部分原因是当时徐绪重病没有钱治疗,她找遍了人家,没有人招那样小的女孩做工,她不可能让钱把人命拖没。 师唯炀对她是很好的,那时她从师唯炀那得到了不少钱,够她给哥哥治病,剩下的钱还够她好好生活。 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她没有后悔过,但师文慕在意得很,想方设法给她最好的东西,弥补她小时的贫穷。 明明那时候他自己还过得惨得很。 师文慕介绍东西的声音停了一下,然后拿出一份长方的盒子“师唯炀让我给你带了礼物。” 师文慕总是直接叫师唯炀的名字,他们关系不好没什么感情,几年前就不怎么往来了,真是父慈子孝。 徐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份精美的画,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哪个画家。 她喜欢得很,不是因为这个画家的画多么名贵高雅,而是这个画家会画一些故事人物,放在现代说,这幅画应该叫同人图。 师文慕看得出她喜欢,说话阴阳怪气的“小妈,就那么喜欢?莫不是师唯炀送你幅春宫你都宝贝得很。” 除了床上,师文慕很少叫她小妈,徐桐把画放在桌上,转身坐在师文慕腿上头靠在他肩膀上结结实实的抱住他“你这人怎么说话酸溜溜的。” 师文慕拿她没办法:“你总是敷衍我。” 她想起贺律也说过她敷衍他,她偏爱的人总会说这话,贺律恨她,恨她敷衍自己骗自己,而自己又被她骗得团团转,但徐桐觉得她并没有敷衍他,相反,她在贺律身上投资了很多心血很多时间,她花了心血和时间去骗他,所以他才会被骗得团团转,她不愿意花心思的,大约是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也懒得敷衍的。 她抱着师文慕有点委屈,她也花了心思的,难得的她说话有几分真心“师文慕,我好久没见你了,我想你了”。 师文慕抱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他也想她了,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她的恶劣,还是想她,还是因为她一句“我想你了”心动,他装作不在意问她“想我了?还是想和我做了?” 徐桐还没从情绪里出来,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道“都想了,我哪里都想师文慕了。” 师文慕用手按住她脖子上的吻痕摩擦,她身上雪白得很,这样的痕迹太显眼了“就这么想我的?顶着一身吻痕来想我?别是怕徐绪看见你这身印子所以回了私宅碰巧遇到我然后说谎话骗我。” 徐桐亲了他一口,眉间上抬看向他“可我真的想你了怎么办。” 师文慕往后倒放松的靠着椅背颇有些衣冠禽兽的味道“那就证明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徐桐站起身离开他的怀抱,一边看着他一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她一边往后退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我现在身上全是其他男人的印记,从外到里。” 她随手把最外层的衣服丢在地上继续往后退“他没有小慕有趣,我比较喜欢小慕的气味,小慕愿不愿意帮我清理一下?” 师文慕的眼神已经黑得不行了,他拿野兽盯着猎物的眼神盯着她,她衣服脱到最后一层,散开的衣口露出锁骨,那里有牙齿摩擦过的痕迹。 她不等师文慕的回答,还在挑衅“为什么小慕不相信我想你呢?是我做错什么了吗?那我“跪”一个晚上求小慕原谅好不好?” “最后一件衣服小慕来脱好不好,小慕还衣衫整齐,我一丝不挂的就太放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