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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穿少女时期皮套草老公】 (第2/2页)
着了。 我抚摸他的头发,忽然觉得这家伙就像个粘人的小动物。 我在锅里撒上米,加水,打算熬一锅至少能入口的粥,待会儿给严潍端上去。摁了开关后我折回卧室,却在经过楼梯间时顿了顿脚步。 里头置了矮桌,桌面分开摆放了两副牌位,又各供了两鼎香炉,几碟祭品。 一副是严夫人的,一副是老师的。 我拿了几根香,点燃。三根插在老师的香炉里,我很想说些什么,最后发觉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把剩下的三根插在严夫人牌位前。 鬼给去世的人上香,想来还挺玄妙。 这段日子我无数次经过这里,无数次想要开口问严潍,却都咽下了。 “陈潇?” 我闻声抬头,严潍正站在楼梯上。 他慢慢踱下来,脚步还有些虚晃,直到走到我身边,给两副牌位都上了香:“想老师了么?” “还好。”我伸手护住他手背,“小心烫。怎么不再睡会儿?” “没事,睡饱了,再睡得头疼。”他转身往厨房走,“你熬粥?” “嗯,还没熟呢。”我想他不大愿意谈起这些事,便犹豫了一会儿,犹豫完,我还是要问,我捉住他手臂,“牌位是什么时候摆的?” 严潍回头:“……你说我妈?” “对。”我点头,“阿姨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他折回来,立在严夫人的牌位前,脚步轻得像是怕吵着了谁的安睡:“你跌下火海后没多久的事。” “因为什么?”我想从背后撑住他,可他的腰背挺得笔直。 “帮了不该帮的人,就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被报复了。我在牢里的时候,mama车祸的消息传过来,我都没能回来看看。” “他还活着么?”我低头瞧自己的手,手上每一寸皮肤都冒出丝丝缕缕的白烟,“活着的话,就把他请到家里来。” “死了。我给他泼了脏水,把他送上刑场,行刑前我还折磨了他好一顿,很过瘾。我最开始从政的身份,就是从他手里拿来的。”严潍说,“算了,还提来做什么,都是过去的事。” 他说得干净利落,淡淡的,事不关己似的。可我能想得到那一刻他得痛苦成什么样子,就是现在,旧事重提,我猜他依旧难过得很,他生命里重要的人,总是一个接一个的失去。他那么惯回隐藏情绪的,大概从前别人提起我,说“陈潇的事,节哀顺变”之类的话,他也是同现在一样,笑一笑,吐一口烟,很轻的说上一句,都过去了,提什么。 我想抱抱他,摸摸他的脸,也就这么做了,啪地贴在他背上,手伸到他脸颊乱蹭。 “陈潇?!”严潍一惊,转头要看我。 我把他的脑袋又扭了回去。 “陈潇?”严潍又叫了一声。 “干嘛?”我从他背后探出头,恶狠狠道,“不让抱还是不让摸?” “没不让。就是为什么突然……?” “因为我爱你啊。”我愤愤地在他背上咬了口。 于是严潍彻底安静了,随我怎么动手动脚,仿佛“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把世上最特别的钥匙,握着这把钥匙,我便可以从他那儿索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