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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4 (第1/2页)
他的法子呢?”江茗说完,自己倒先轻轻叹了口气。她也实在是矛盾极了。原本这其中的事情她都可以规避,若不是因为乔靳突然被拘禁在宫中,她又不愿舍了他,迫于无奈才在华京留下。谁知这么一留倒留出了问题,那老乡绅来的突兀,让她防不胜防。当日若被皇后算计了,嫁了老乡绅,不管她中途跑或不跑,她都将远离华京城,乔靳和京中生计又当如何?也亏得殷楚那日急中生智,将诸多问题化解。再加上殷楚实在是思虑周到,先来与自己说明当日只是缓兵救她之法,过段时日便将休书奉上。可江茗也怕,怕这婚事起了波澜,成了他人攻击殷楚的引子。他对她这般,她怎能只管自己舒坦,置他于不顾?她手握成拳,圈起的虎口处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半是遮掩半是含糊地说道:“世子,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占了你好多便宜,压力很大的。”殷楚听她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些许笑意,这才说道:“昭南王府的人并不知道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情,但他们即便见了,也不会到处说,所以无需担心。我父亲因为常年昏迷,醒了也都浑浑噩噩的,有时候可能连我都不认得,你是谁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至于皇上,我自然是希望能让他信服的,但我原本就是个混不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无需担心,殷楚虽名声并不甚好,但也能保你平安。”江茗想了想,拿出一张纸,腾上自己方才写的几条之后,又在后面加上一条——尽量满足彼此蒙混过关的需要。她递给殷楚,一边说道:“我听闻你时常在外面吃饭,若是晚上回来一起用饭,就提前让人告诉一声,省的我没准备。”“若是晚上来不及回来,会与你说的。”殷楚答道。“嗯?”“新婚燕尔,还天天往外跑,未免太过分了。”殷楚说着,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春日疾进,草长莺飞,三月天转眼就过去了。有篇文章从临安府发了声迹,一开始只是在读书人之间传说,后来成了街临巷里的杂谈,转眼之间声势便起的浩大,沿着水路直捣华京。一开始是些水码头的船工当做笑话似的说,他们接触的人多且杂,后来有些流莺甚至编了小曲儿偷偷传唱,逗人一笑。什么东西新鲜,便有人跟着学,甚至连那声名在外盈袖坊也掺了一脚,只不过说的含糊,外人挑不出什么错儿,可在有心人耳朵里就另外一说。华京城的读书人得闻此事,读了这文章,一个个也跟着技痒起来,偷摸摸的写些文章想要比上一比。未出几日,这事儿便取代昭南王府的婚事,成了最热的茶谈。但这些东西却也是在控制之内,一来没有触及到靖文帝的皇权,二来没有人借此生事,一切都是暗流涌动,反而能保的乔靳平安。甚至连江茗听闻此事,也由衷赞叹一句殷楚好手段,做事竟然能如此缜密。好似有一道无形的墙面,将那些不好的俱都挡在外面,任凭你八面来风,我自岿然不动。因着这事儿,江茗对殷楚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只怕这人表面不露声色,实际手下能人辈出。待到这些话语传到靖文帝的耳中时,话风也变了一变。说的是外乡人在这华京城甚是不好做生意,乔靳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卖的平民路子,看着生意好,可却不怎么挣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