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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第1/2页)
回往返几次,若不是孩子哭个不停,兴许就魂返离恨天去了。许是父子连心,每次从鬼门关回来,只要听那孩子依依呀呀动得欢快,文散生是越发舍不得去死。可叹他本是男子,虽然有个生养孩子的物件,奶水却没有半滴,还好奶公机灵,从本家找了个奶娃子的妇人,把孩子往那怀里一放,不到十日就吹成个白嫩娃儿。那脸盘儿,胳膊腿子粉妆玉琢,任是个人瞧了都喜欢不已,文散生不知那人为何看都不看,莫非嫌弃那孩子身份不正,是个孽种麽?他越想越怕,身上既痛又冷,想著那孩子正离他越来越远,竟慌得想要爬下床去。正在这时,门被人打开,紧接著有温暖怀抱拢了他身子,耳边正是那人声音:“你想做什麽?不想活了麽?”文散生听了这话,再也支撑不住,他轻声叫了姜大哥,眼泪决堤般涌将出来,顿时泣不成声。西宁王世子由文散生抱著痛哭,等他哭不出来了,就用自己的帕子给他擦脸,一来二去,好好个帕子沾满鼻涕眼泪,湿淋淋过了水似的。文散生产後身子本来就虚,哭得多了自然耗费精神,他累了就趴在身上睡著。这麽混了一觉,半夜醒来,那世子仍一动不动,许是怕惊醒了他的好眠,只闭上眼睛养养精神罢了。文散生看他眉目英挺,在月光下更显得器宇不凡,心中不禁爱恋更甚,小声道:“小弟不才,让姜大哥受累了。”西宁王世子并不睁眼,只用手拢了拢文散生的头发,淡然道:“是我不好,发起疯来,让你受苦了。”文散生想与他说说孩子,却开不了口,他觉得那人抚弄头发的动作越发温柔,才喃喃道:“孩子送走了,不碍事的。”西宁王世子闻言,只把这娇弱身子锁在怀里更紧些,话倒是一句都没有。文散生被他抱了半天,突然又悲从中来,於是低声啜泣,抖得比方才还要厉害。他哭得畅快,很不得把满腹的委屈倒个干净,不妨瞥见只狸猫儿蹲在窗沿,脖子上挂了个金铃儿,一双眼金灿灿瞧著这边,是公是母却看不清楚。那猫与他眼对眼了半天,忽然有嗷叫声从院里传来,分明是公猫叫春的动静,文散生看那狸猫儿甩甩尾巴,转身跳下窗台,临了还瞟他一眼,甚是古怪。文散生早听闻猫通人性之说,如今见了方才有些相信,他想著猫的事,连哭也忘了,直到西宁王世子开口才回过魂来。“生儿莫哭,等到日後得了天下,即便你日日与孩子厮混一起,也无人敢说闲话。”世子声音甚轻,比薄雾还难以捉住,文散生被他抱上床榻,眼睁睁看他解开自家衣裳,俯身舔舐肚上的刀痕,其行yin靡,竟如发情的猫儿一般。文散生心中恐惧顿生,他死死瞪著世子,眼睁睁看他扯开双腿,把那巨物塞进花xue,吓得连半分挣扎都不敢有。此时外头猫叫春声此起彼伏,更是为此yin事造兴,文散生只觉得前後双花屡屡被侵,那世子仿佛长了两支尘柄,进进出出此起彼伏,只把他内里揉了个稀烂,流了满地的血也不罢手。文散生被cao得屈辱,只好闭眼不看,他嘴里喃喃叫著姜大哥,双拳紧握,只恨自己身子奇怪,活该是个被cao的命。他越想越悲,身心直落冰窖,两腿一撑,眼珠子往上一翻,仿佛是死了。这死路漫长,周围一片漆黑,隐约间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