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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醉鬼 (第4/6页)
> 于适拉着他的手腕,放到那一对还在轻颤的奶子上。 陈牧驰还醉着,迷迷糊糊地看看他,又迷迷糊糊地低头看去看一双手托不住的丰满奶rou,捏了一下,软乎乎地呻吟了一声,又眨一眨泪眼,再捏一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才知道这么一对奶子是自己的。 于适被他那傻气气笑了,拍他屁股的时候用力掐了一把,胯往上顶,jiba在后xue里头横冲直撞地cao深一些,手里头的奶rou跟着一颤,陈牧驰才想起来自己xue里有根东西,他捧着奶子,就开始一动一动地用xue去taonong那东西。 酒精本来就让陈牧驰头晕,上下起伏几回,他就更晕了,一边呻吟着,一边很想喊那人的名字,但他的理智还有一点在苟延残喘,所以只是在呻吟的某个间隙无声地念出那两个字。 骑乘位是陈牧驰自己掌控着jiba的cao干,可是他今晚醉酒驾驶,那东西在他xue里横冲直撞,没多久就出了车祸,前端打在xue中软rou,叫陈牧驰紧急踩了刹车,上半身往前一滑,直接跌倒在于适身上。 他宽肩大奶,个子又高,就算单是上半身摔人身上,份量也是足的,于适被他撞得噎了一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掐着身上人那么窄的一截腰一翻身,把陈牧驰放倒在自己身侧,准备翻上去按最传统的那个体位去cao。 总归不能让这个大醉鬼自己掌握局势——对他好,对我好,对俩人都好。 于适这么想着,握着那醉鬼的肩头准备翻上去,可这个大个子忽然就成了一匹未被驯服的烈马,也扳住于适的肩,不让他乱动。 然后他们就变回了侧躺着面对面,以一个相对而眠的姿势进行身体交流,那姿势太缱绻太亲昵了,于适心中响起了警报声。 可他面对着醉醺醺的陈牧驰,那股醉醺醺的劲儿流感似的传染给了他,于适仿佛变回了第一次学马术的生手,手脚别扭地使不上力,只能将错就错,掐着陈牧驰的一截腰cao他,cao一会儿又把人推开些,免得俩人在同时都不清醒的状态下抱到一块儿去。 陈牧驰跟他面对着面,气息交缠着被caoxue,很是想在这样的气氛里跟人亲亲,但于适小气得很,不仅不亲他,隔一会儿还把他推远一点。 陈牧驰素来知道他的脾气,但今晚喝太多酒,当场就不做忍人了,扣住于适的背一揽,拿自己那两团软奶子捂人——其实他是想叫俩人靠近一点,好凑上去偷亲一个的。 然而忽略了身高差。现在于适被两团奶rou捂着,头上鬼火冒,真想把这傻狗当即踹下床,可是那口软乎乎的xue吸得他很舒服,鼻间又嗅到陈牧驰胸rou之中那点,潮湿的汗味混着说不清楚的身体味道的气息。 那气味很柔软,令于适联想到一些哺乳动物和它们身上的柔软绒毛,这让于适的铁石心肠软化了一点点,他想着算了,不和傻狗计较,捏住陈牧驰的脖子让他低下头,去咬他的嘴唇,然后慢慢的,四片嘴唇契合在一起,这就形成了一个吻。 于适一边亲人,一边狠狠地caoxue,囊袋撞在xue口发出很响亮的声音,陈牧驰的呻吟声也很大,但被掐在脖子上的手慢慢地掐没了,从喘息变成了有点嘶哑的吸气声。 陈牧驰开始无声地哭泣,不知道是被cao得还是被掐得,总之他哭得满脸是泪,水迹从两边的眼睛下面曳出了好几条路线,又因着侧躺而纷纷汇聚到一处去,越过小山丘似的鼻梁,滴落在床单上。 他看着很是可怜,本就深的眼窝拦住了一些眼泪,仿佛在眼下蓄了个水池,那么多的泪液恰好蓄在他的右眼,把那颗白天时被泪水打过一遍的泪痣淹没在了里头,眼眶底下蔓开的红色蔓延到了泪池子里,好像注入了一摊血,在血和泪中,小小的黑痣像一只眼睛,就这么看着于适。 “于适。” 那颗痣看于适,陈牧驰又用被掐过之后不复清亮的声音叫于适——他很少直呼于适的名字,一般用“他”指代,用“兄弟”泛指,或者叫他“姬发”,在床上,这就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