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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冥府鬼娃將相墓 7 (第2/3页)
r> 三個人聚在院中樹下,她們明明鬧出不小動靜,卻未有人出來察看,實在奇怪。褚守百思不得其解,碎念一聲,「這裡的人也未免太沒有警覺了吧?我們這般吵鬧,竟未有一人出來查探。」 安向晚眼下被人挾持,她也沒打算跑,乾脆坐在地上等待,聽得褚守說話,她失聲笑了出來,「姑娘此言差矣,我和雨燐過來時,便將整個客棧打探過了,為了不傷及無辜,我們在客房中動了些手腳,他們不到早晨,是不會醒來的。」 「哦!」褚守來到安向晚面前,她蹲著身姿,仔細打量她。若排除竊賊這討人厭的身份,這安向晚長得還挺標緻,溫儒婉約,氣宇不凡。不過…旁人總說,好看的嬌花總是帶刺,褚守心想,指得應該就是她這樣的人吧? 「嘶…我瞧你有些意思,前些日子躲躲藏藏的,怎麼這回又變得這般聽話,不跑了,啊?」褚守伸手去捏安向晚的下巴,安向晚也沒反抗,方才被咬破的地方,已經止了血,血跡早被她抹去。 安向晚沒回答,反而轉頭去看亦暖,「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叫甚麼名字?方才聽聞你的同伴叫喚你,可我不怎麼識字,你可否寫給我看?」 「嘿!你這做生意的,怎麼可能不識字?」褚守又將她的臉給掐回來。 安向晚縱然心性再好,也不喜這接二連三被人逼迫,她眼底情緒微動,嘴邊弧度下沉,「姑娘,你甚是不懂規矩,也很沒禮貌。」 褚守,「…。」 這人果真很是有趣。亦暖將她們的互動收盡眼底,她在心底暗笑一聲,這才來到安向晚身前,蹲下來,指尖點在地上,正要下筆,安向晚又說,「你這爪子太鋒利了,寫起字來,不彆扭麼?」 亦暖指尖一頓,抬頭看她。這安向晚話已至此,亦暖又豈會不懂她的意思?安向晚就是希望她將這獸爪遣退。 也是,這利器固然好用,卻也非是甚麼正道之物,用久了不僅傷身,也恐會失去神智。可是,這怎麼說也是亦暖自身的事情,何來需要安向晚對她插手管教? 想來這安向晚不識字是假,希望她聽話,才是真… 亦暖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雖然這安向晚明裡暗裡對她多有指使,可卻也是出自於一番好心,非是想要害她。 亦暖收復起指尖上的銳爪,又低頭,在地上寫下了自己名諱。 安向晚看著地面的字,輕輕唸道,「…亦暖。」 安向晚話語剛落,亦暖便將地上的字抹掉了。 「好了,我的名字你也知曉了。現下,換我問你一個問題。」亦暖邊說,邊盯著安向晚的唇,那裡剛才被她咬得狠了,脣瓣上留了一道難堪的破口,女人總有愛美之心,也不曉得這安向晚回去後,照了鏡子,可該有多難過。 「嗯,你問。」 亦暖一來,褚守便往旁邊退了些許,現在亦暖有話要說,褚守便也轉頭過來看她,三個人圍成一個小圈,親密地,似像三個好姐妹在說甚麼體已的話。 亦暖說,「你去鬼界取玉面鬼娃,是要做何用途?」 「我在找人。」安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