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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第2/2页)
不言一语,襁褓中的婴孩懵懂无知,没人哄着,也一直哭着。一切都苍白无力,言语也好,安抚也好,很多时候,与其劝着坚强,不如一场眼泪洗礼。一夜无眠。第二日,唐诗诗认命般接受了现实,只是对顾章少了热情,多了几分埋怨,她在家依靠父母,泼辣任性,只是她性格,但骨子里还是受封建家庭的教育的影响极深,要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活着以来,没曾真正看过外面的世界,活得像树上的藤蔓,离不开树,恨过,闹过,恼过,也是飘飘一句,命罢了。那天,宝祥拆掉纱布,重现光明时,她穿上会昂贵的服侍,胭脂口红化得张扬艳丽,配饰发钗一律成套配置,少了少女的天真烂漫,多了几分成熟霸气。她下令张罗了几围酒席,特意将宝祥别院几人邀请出来,还有一些政界的来宾。顾章回到家中,看到宴席,不明所以,看到宝祥手足无措地坐在上席,唐诗诗涂着红艳指甲油的手搭在他颈脖上,几个人围在桌子上,喜笑。唐诗诗一看到顾章,红唇一勾,上前挽着他的手,走到席上,顾章低声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干你呀,我是为你好。”前面一句挑逗诱惑,转到后一句时,声线压下了几个度,听起来阴沉。饭菜丰盛,似无事发生,又似酝酿着风暴,酒过三巡,只见唐诗诗潋滟如花,一笑,“今天准备得不好,我该自罚,”便拿起酒杯一干到底,她又拉起宝祥的手,宝祥的脚伤没好,站得摇摆勉强,“jiejie,对不起你了,”她忽然改口自称jiejie,宝祥一头雾水,而顾章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她继续道,“按道理,续二房,也得要聘礼坐花轿,但是嘛,”停顿,低低抿嘴低笑,“你只算半个女人,也不合适,就直接……”“够了,别闹!”唐诗诗一眼也不看顾章,继续拉起宝祥颤抖发冷的手,他的脸色瞬间刷白,站在被注视的目光中,凌迟酷刑般,她一字一句道,“顾章喜欢你,我做媳妇的,就应该大度,你虽然也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人,但进了我们家的门,也要收敛一下,以前的事情就过去了,既往不咎,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一!定!要!好!好!相!处!”高高环视全场后,看着宾客及下人们大吃一惊的神色,凌剜了顾章一眼刀,“还有……”顾章上前一把捉住她的手臂,用力得要拧碎骨骼,“你闹什么闹啊!”“顾章!我怎么就闹了啊!你说你喜欢他,我就成全你们啊!我们娘三人给你们腾位置了,还想怎么啊!你是不是要想看着丧偶才开心!”唐诗诗梗着鼻子,控制不住地怒号道。四周的宾客中男人面面相觑,不少女伴对着宝祥指指点点。宝祥像是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垂下头,手指不断绞搓着衣服下摆,连抬起的勇气都没有,他受不了,挣扎着,一蹶一撅地想要逃离。他的脚痛得厉害,冷汗直冒,痛得支撑不住自己,脱力要倒下之时,顾章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他,搂着他依靠在自己身旁,宝祥自知这只会惹来更大流言非议,挣扎着要他放手,但顾章的力度不容抗拒,温柔而坚定。四周蜚语声连连,夹杂着几声刺耳的谩骂挖苦,声音不大,但几个当事人都听得清楚,无非在骂宝祥不知廉耻,讽刺顾章抛妻弃子。唐诗诗觉得理在她身上,自己就是在上的受害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