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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第1/2页)
能为力。“哦~小兔子不乖了,又把自己弄伤了,怎么办?”宝祥的布条被取下,看到一个彪形大汉,衣服穿得不修边幅,乱七八糟,但动作却是扭扭捏捏。他捏着个兰花指,轻轻地捏住他左臂,在上面轻吻,神情庄严神圣。但他下来的话,足以令宝祥魂归四里。“不听话了,要罚你了,打断好不好,砍断太丑了。”他似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呜呜,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打断我的手。”宝祥涕泗横流,不住挣扎着。“哦哦,不哭别哭了,哭了真丑。”他似乎忘记了先前的话,像发现新玩具的小孩,转头用手指擦蘸他的泪水,不住地往嘴里送。舔着舔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走到宝祥下身,拉开裤头,掏出黑瞿瞿的家伙,人来疯地在宝祥下身肆意妄为,宝祥痛得像离岸的鱼儿,不住扭动挣扎,这仿佛激起了他不可言喻的刺激感,他伸出双手,所到之际,尽是紫黑一片,腰腹大腿一带,是重灾区,有点伤口被掐道渗血。夜半时分,房内鼻鼾声滔天,几个黑影悄然爬进窗里,宝祥被捆住扔在墙角,昏醒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以为顾章带救兵来救自己,不禁悲喜交集,他刚想挣扎起来,忽然听到惨叫一声,叫得石破天惊,仿似用尽生命在惨叫。又听见刀把砍断骨头声,响脆响脆的,骨rou相断,一阵阵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得宝祥直干吐。不多时,燃起了油灯,室内灯火通亮,宝祥终于看清了几位黑影,好不容易燃起希望的心,滑进了更深的绝望。是暴徒剩下的四人,他们在月黑风高夜,自相残杀了,四人合伙杀死了另外一人。那把冉冉流血的刀不断逼紧,高举在宝祥头颅上,宝祥以为在生命的最后,会走马观花般回忆往事,但回忆太苦了,哭得他泪眼阑珊,还没来得及组建家庭,还没来得及好好告别,还没来得及告诉顾章……太多太多的来不及,组成一份深渊般深不见底的遗憾。“慢着,买主要求不能弄出人命,rou参那晚拼命护他,想必还有用,我先去跟买主谈谈条件,先被让他死掉。”一念之间,走过生死,宝祥大起大落,扛不住又晕过去了。一人拿起鲜血直流的棉被,随手一挥,严实把他盖住。上天似是一个调皮的捣蛋,令你困顿无望中挠头腮耳,又让你绝处逢生中因喜若狂。正在搜寻无果,歹徒按枪不动中僵持时,距离山头几公里路的道路处,有农民起了争执,原因是正在休养待种的良田被踩踏。在这个穷乡僻壤,吵架是最好的娱乐活动,一个歪裂枣农妇怀疑另一位长出胡子的农妇,心术不正,满肚子坏水地报私仇,把已经锄翻好的农田,踩得踏实。起初是两人相互问候上三代下三代的骂战。吵架有胜负方,对胜方来说,骂战是最发泄,最排闷的游戏,战斗过程酣畅淋漓,战斗结果余味绕梁三天。但输掉的一方,确是天壤之别,对手有多痛快,自己就有多块痛。于是佛挣一柱香,人挣一口气,为了场子,不惜煽动家人参战,于是变成了一群人的骂战,又不巧,两人不同村,于是由一群的骂战演变成一村人的骂战,势有发展成斗殴之势。各种污言秽语,对生命起源地的花式变骂,语言丰富程度足以编写一部百科全书,诡辩谩骂之激烈,惊动了当时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