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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被爆炒到迷糊居然叫了他的名字/彩蛋是庭审当日 (第1/2页)
“嗯?真够紧的,恢复的不错.....”鉴于推进时居然有些困难,陈舒屏抓住他的臀部,双手拇指掰开xue口边缘,细细欣赏那个被逐渐撑大的洞,“昨天季宽cao了你几次?”陈舒屏单手把着对方的腰肢,终于将自己勃起的yinjing满满载载地塞入准备恰当的湿润guntang的甬道中,“三....三次。”裴希林努力适应着被撕裂的苦楚,口齿含糊地回答,“上午一次,晚上两次,是两次吗?我不知道,我后来被他干晕了,啊....!” 听到了让他满意的汇报,陈舒屏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官迅速膨胀,他不顾对方是否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看着狭小的xue口吞食着他狰狞的巨物,这种视觉冲击让他喉咙深处发出舒爽的喟叹,“他用什么玩的你?我知道他花样多。” 裴希林嗯嗯啊啊的呻吟,他被cao得眼神涣散,根本来不及回答,但是陈舒屏贴近他的后背,手臂也覆盖在他的之上,完全将他笼罩在怀里,并暧昧地在他耳边诘问:“我和季宽比,谁cao得你更舒服?”没有回答,于是陈舒屏狠狠地向前上顶胯,裴希林哀叫了一声,腰完全软了下去,早已经麻痹失去知觉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连着哗啦哗啦的锁链撞击的声音,“你们都好大、好粗....我,我不知道....呃啊....”裴希林被迫承受着一次一次的撞击,他头脑混沌,只好挑着男人爱听的说,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陈部长想要什么样的奉承话,而陈舒屏笑了,他说:“改天我会找他一起cao你,到时候你再给我答案。” 有时候陈舒屏cao他的时候也会把他当作话篓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继续谈论着曾季宽,说到他做生意有多么老jianian巨猾,裴希林从情欲里挣扎出来,默默地听着关于药厂的内幕,这是为数不多能摸清消息的时候,同时心里也在某些观点上表示同意,而陈舒屏自觉多言,话锋一转,“希林,还记不记得之前你上法庭,坐在被告席,屁股里塞着的那个按摩棒?那就是他曾季宽的鬼点子……他可从小就是个爱折腾人的混世魔王。” 裴希林当然记得,从那个按摩棒开始,他就在政界公开地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尊严和权利,彻底沦为供人(尤其是他所谓的老朋友们)赏玩的低贱的性奴隶。所幸这件事情密不透风,所有的电视台的摄像头记录下来的大多仍然是他拒不认罪、面带讥讽的表情——唯一的失态就在准备一审宣判的一瞬间,按摩棒忽然被远程打开,开始震动那一刹那,他有如触电,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这被媒体捕捉到,冠之以“畏罪情绪”的解读,写出一篇又一篇大新闻。 裴希林脑海中无法抑制的浮现走上这条路后的每一个细节:他早早学会了以“给果果买些学习用具”“对您搬家的乔迁之喜的一点心意”等等理由收受贿赂,甚至在他政治生涯的最后几年,滔天的权力的膨胀让他的野心极度扩张,清聊人民的潮水一般的欢呼与爱戴冲昏了他的头脑,于是他与妻子铤而走险,首先触碰了别人的奶酪,品尝到甘甜的滋味,他志得意满,殊不知他的王权也是从彼时开始崩塌的。 第一次上法庭,那时候他还坐在证人席,他的妻子被控故意杀人罪,在妻子无力而绝望的辩白声中,他也在法院的休息室里忍受了数小时的残忍的轮jianian——他甚至没法自己站起来走出这个地方,只能由着陈舒屏派来的人扭送回家、被严密地监视起来;紧接着自己因事情败露被双规,被囚禁在酒店里,无法与他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