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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第2/2页)
富贵,不择手段,下作至极。”“不许……”幼清气不过,打算过去跟他们吵架,沈栖鹤赶紧往他嘴里塞了颗杏仁,把人按下来。沈栖鹤压低声音说:“全是胡说八道,用不着跟他们计较,掉价儿。”旁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沈栖鹤却是心里门儿清。那庄妃往日是幼清的侍女,而且一早便是个不老实的,只不过幼清心太大,没有发现,沈栖鹤回回想提醒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结果没过多久,庄絮照就爬上了龙床,幼清还为此自责不已。想到这里,沈栖鹤忍不住摸了摸幼清的头,又说:“别理他,改日咱们把这什么陈公子的人堵进暗巷,套上麻袋打一顿。”吊起来打几顿都不行。幼清越想越不高兴,于是沈栖鹤一个没摁住,他就愤怒不已地冲过去问道:“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我、说幼贵妃?”活脱脱的一个小炮仗,还是一点就燃的那种。陈生几人看过来,幼清生得白净又漂亮,眉眼里又全是不谙世事的天真,这来势汹汹的模样,实在是没有什么震慑力,陈生只当这是哪家歆慕幼枝的小公子来同自己理论,并不把他当回事儿。“你又没有亲眼看见就乱说。”陈生居高临下地望着幼清,“乱说?你怎知我说的不是事实?”幼清说:“根本就不是事实,全部都是你瞎编的。”陈生眯起眼,不悦地问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知道的就是事实了?”幼清理所当然地说:“我知道的当然是!”陈生反问道:“你又凭什么说你知道的是对的?”“因为……唔。”沈栖鹤连忙捂住幼清的嘴巴,不让他乱说。他本来怕幼清吵不过吃闷亏,谁想到不止是不会吵,还全靠嚷。沈栖鹤不得已拉起偏架来,“陈公子是?久仰大名。”沈栖鹤苦恼不已地说:“我这个弟弟从小就让家里人宠坏了,以前撞上过长舌妇说他坏话,是以碰见有人说三道四、风言风语,就忍不住跟人理论,你可千万要见谅,别同他计较。”说三道四、风言风语?陈生皱起眉,“你……”沈栖鹤摇了摇扇子,假惺惺地说:“陈公子切莫多心,我可不是在说你是长舌妇,我是在责怪那三个长舌妇。”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陈生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半晌只得冷哼一声,硬生生地说:“我的兄长在宫中当差,他亲口如此相告。”幼清嘀咕道:“你偷偷说人坏话,你的兄长也偷偷说人坏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怎么净说些废话。”沈栖鹤摇开折扇,慢悠悠地说:陈公子和他的兄长若不是一家人,这问题才大了去了。”陈生沉下脸,“你们!”“陈公子,何必与这等粗鄙之人计较,有八九分。”坐同桌的书生劝道:“我们是为了洛神而来,更何况陈公子心属洛神已久,今日洛神梳拢,陈公子总算可以了却一桩夙愿,抱得美人春风一度。”另一人也说:“这洛神美则美矣,只可惜沦落风尘,素来听闻陈公子家风严厉,不然还可以为她赎了身娶回家中。”思及洛神,陈生的面色缓和下来,他端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