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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穆勒 (第5/6页)
br> 我将项圈松开两个扣子,把玩着卡扎罗斯人玲珑精致的颌骨。穆勒用无神的蓝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美的像商业海报。他标志性的红润嘴唇苍白干枯,一道红褐色的细小伤口横在人中附近,如同地图上表示路障阻碍的标志。多漂亮,我舔过他的嘴唇,还有瓦耳塔的味道。 他的皮肤很白,白到我可以清晰的透过皮肤定位静脉。我过去常常认为埃里希是更白的那个,直到我将他们并排赤身拷在床上,慢慢研究琢磨,才发现穆勒颜色更美好。只不过埃里希因为营养不良和深发色的对比显得更苍白瘦弱,面无血色。他们就那么躺着,双手举过头顶,被束缚在栏杆上,肋骨和肩膀贴在一起,因为摩擦而发红。埃里希的rutou颜色较深,穆勒则是讨人喜欢的粉色。穆勒很快勃起,埃里希则下意识的夹着腿,泪流满面。他想离开穆勒,离开这具贴着自己不断呻吟,散发出暧昧情欲年轻身体。可他无法动弹,甚至不敢挣扎,害怕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所造成的结果。 赤裸的rou体躺在我的床上,起伏的胸骨,平坦的小腹,肚脐和无毛的yinjing,这种直观的视觉刺激带来的不是性欲而是一种陌生感,我冷冷的站在床边观察他们的反应,面无表情,聆听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我很少在这种情况下强jianian他们,明明是最原始,最自然的男性身体,我却觉得异样,我无法将它们和人类(准确来说,和我)联系在一起。 我绕着床踱步,惊讶于他们几乎占据整个床铺。米黄色,带有浅白花纹的床单纯真无暇,宜室宜家,放在性奴的屁股底下简直是个讽刺笑话。我幻想抓起被子四角折叠,把他们带包带走,挂在马上;“军需用品-一包便携式卡扎罗斯人”,安营扎寨的时候再抖出来慢慢享用。埃里希呀,埃里希,我抚弄他的rutou,轻声诱导,你看,穆勒已经硬了,你也要加油啊。我不会忘记埃里希的眼神。穆勒伏在他胸口耸动,用夹紧的双腿自慰时,他眼睛频率很快的眨动,压抑反感,整个人都在筋挛。我开始理解柳德米拉,这确实是双份的快乐,就像裹着芝士的rou条,我可以尽情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欣赏埃里希被蹂躏的模样。穆勒的臀部很白,能看到内裤的晒痕,随着抽插的轻轻抖动。这时候我会把他压倒在埃里希身上,要他叉开腿,接着舔埃里希的rutou和脖子,同时不紧不慢的开始用手枪在他的肛门里抽插。 穆勒高潮来得很快,jingye射在埃里希两腿间。我单手让他翻身,从前面再来一次。埃里希像块地毯一样毫无反应,任凭我们在他身上zuoai。他偶尔会捂住脸,喃喃自语一些祷告词。他很少祈祷,听上去不是很虔诚,只有痛苦的呻吟。 “你受伤了。“我轻轻抚摸穆勒斑痕累累的脸颊,“他们在瓦耳塔对你不好么?” “我应得的,长官女士。”他轻声说。 我倒出两杯烈酒,他眨眨眼,一饮而尽,皮肤很快被烧红。 “去吧。”我说。 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去,从桌子下脱出一张厚约两公分的防水橡胶毯,铺开,然后躺上去。 “服务毯“,我们这样叫,尽管它的官方名称是“军用应急防水垫”。它由一种廉价轻便材质做成,上面有层易于清洗的涂层,初衷是大轰炸时期分发给在防空洞避难的市民作为简易床垫。如果拉夫莲基没说错,它的绰号来自于一个叫保罗·莱尔的战俘。作为随军牧师,他运气不错,没有被当场处决,而是作为劳动力跟着大部队。这样的人数不胜数,大都是些军衔不高的医疗兵一类的工种。他当时年纪已然不小,三十五左右,在行军过程中除了其他补给,还背着一个防水垫。每当被要求提供性服务时,他就将它摊平在地上张开双腿,咬牙接受。莱尔的故事一传十,十传百,连政府也在考虑是否应该让被发配到边缘地区的战俘随身携带一张作为服务必须品。莱尔因为他合作的态度得到了褒奖,在法庭上,被糖尿病折磨的骨瘦如柴的牧师蜷缩在木轮椅上,泪如雨下,发誓自己早已悔改,愿意为新政府效力。他的证词得到军官作为道德见证人的支持,无罪释放。 我给埃里希也准备了一张。起初他不太明白我的意思,裹着军旗瞪着我,一副“你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