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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第2/9页)
“不是。” “那么再浪费食物的话,我就让你用地上的沙子当一整周的晚餐。”我平静地说,“现在,去卧室换上军装等我,不要耍任何小动作,好么?” 他苦笑着缓缓闭上眼睛,踉踉跄跄,走到楼梯一半的时候被忽然叫住。 “埃里希!” 少校哆嗦了一下,差点滑下来,“有什么吩咐?”他疲惫不堪地询问。 “记的吃消炎药和止痛片,”我说,“都在床头柜上。” 每到夜晚我们都会以例行公事的方式zuoai,他被撞的直晃,偶尔发出一些微弱的喘息,眼神呆滞的越过我的肩头,好像对一切都感到厌倦绝望。看着我,我抚摸着埃里希的脸颊,低声要求。他顿了顿,隔了好一会儿才从神游中抽离,眼睛慢慢转动,左手轻划过自己的小腹,在高潮的一瞬间哆嗦着流出眼泪。 哭吧,我的爱人。我尝试着吻去脸颊的泪水,你必须先学会哭泣才能微笑。 洗完澡后我暂时让埃里希坐在床边等吃药,他没穿衣服,脊背微微弯曲,水珠从发丝间滴滴落下。我知道是止痛片终于起作用了。 因为鞭伤的疼痛他无法安眠,我向贝卡要了两周剂量的止疼片,小拇指壳大小的青色圆形药物,装在不透明的玻璃瓶里,服用后两个小时左右就会起效。每到这时候埃里希都会陷入一种不正常的放松状态,非常温和,甚至有点昏昏沉沉,任我摆布,在完全陷入昏睡之前大概能持续一刻钟左右。我很珍惜这段时光,怀着满腹柔情与爱意照料他,因确信他不会有任何记忆而心满意足。他就像个无法照顾自己的温柔病童,不论说什么都会乖乖照做,毫无保留的依赖于我。 我的小麻雀。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会如此称呼他。 把你的手给我。我说。 埃里希的手很体面,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左手拇指指腹处有道扣动扳机留下的浅色橄榄形伤痕,右手中指的第一关节则是略微粗糙的茧。我抚摸着他略微冰凉的指尖,翻来覆去的把玩儿,好像那是什么新奇珠宝。他就这么靠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用那双深沉的绿眼睛看我笨手笨脚试图修剪他的指甲成圆润的弧形。 我递给他一杯水和几片形状各异的药片儿,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悉数吞下。 “多喝点水。” 他又喝了两口,把杯子还给我。“我觉得最近吃了很多药。” 我擦干净他唇边的水珠,点点头,“主要是维生素。” 他叹了口气,绿眼睛带着倦意,“你对我比以前好了,为什么?” “因为你很乖呀。来,把手抬起来,”我帮他穿好衣服,顺势亲亲他的额头,“我得好好照顾你,这是我的责任。” 我跪下去扣扣子时能摸到盆骨的痕迹。“你是不是又瘦了?”我问。 “可能吧。”他看着我,困倦的歪了歪头。“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儿么?” “嗯?”我扬起头。 “你不能生气。”埃里希碰了碰我的肩膀,好像需要确定我的存在。 “我不生气。” “你保证?” “我保证。”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用分享秘密的语气轻声说,“我就要死了。” 我赶快靠着埃里希坐下,拉过一只手耐心询问为什么这样觉得。是身体不舒服么?是心里难过?还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 他噙着微笑,就是不回答,直到我猜测到“你是在生我气么”时,嘴角忽然很狡猾地抽搐了一下,眼睛里也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清明。 “我累啦。”他轻快的说,身子一歪倒在枕头上,把被子拉到下巴,闭上眼睛,“我要睡了,晚安,恰尔洛夫。” 我关上灯,心里却总觉得不痛快,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忿忿地自言自语道:“看在你是吃了镇痛药胡言乱语的份儿上我就不折磨你了。” 埃里希轻笑出声:“好嘛,你还能怎么折磨我?反正我都要死了。”他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反正我都要死了,反正我都要死了,”把我气的不行,一脚把他踢下床。埃里希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接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