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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第5/9页)
了贴我的脸颊,“生日快乐,恰尔洛夫。” “谢谢您,克莱兹少校。”我认真地说。 吃馅饼的时候我问他是在哪里学的米嘉斯语,他回答说是预备学校的选修课。 “你不认识除了我以外的米嘉斯人?” 埃里希点点头。 “难怪。” 他愣了几秒,接着看上去好像要把蛋糕砸到我脸上一样。我安慰说不要紧,等到你过生日我也吻你一下作为补偿好了。他更生气了,非常用力的切着蛋糕和盘子泄愤。 “谢谢你的蛋糕,”我对憋笑的穆勒说,“和过去家里做的一样,记得下次给少校做个更大的。” 也是那天晚上,我最好的衬衣掉了粒扣子,被穆勒捡到,他缝补时我坐在他稍稍在长了点rou,不太硌人的大腿上,揽过他的肩膀。穆勒搂住我,小心翼翼将脸蛋凑近,一点点缝着。我坐在他怀中,亲吻抚摸金发男人后颈陈旧的鞭痕,询问正走进客厅的少校是否想要什么礼物。 我随时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儿,这点我们都心知肚明。穆勒的贞cao全部寄托于我对埃里希那晚的承诺---他喂饱我,我就不动他。为了保护下属,埃里希也确实让我看到了他的努力,更何况最近我心满意足,zuoai也温柔潦草了许多,甚至有几天只是亲了亲他的脸蛋就睡了。我对穆勒则远没那么强的欲望,多日的相处让他变得有点太可亲可爱,面无表情把他cao的泪流满面连声求饶也因此变得艰难起来。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我绝对没办法加入保安局,那群人可以心平气和的杀掉昨天还一起跳舞的朋友。 “今天是你生日,不是我的。” “谁规定我的礼物不能是想送你一份礼物?” 埃里希打开窗户。坐到房间另一端的桌前开始翻看起什么,顺手点燃了今天的第一支香烟。他吐出一缕细细的白雾:“眼下我希望你能从我副官的腿上下来。” “马克西米连才不介意呢。”我看着穆勒咬断棉线。他有颜色很健康的漂亮嘴唇和整齐牙齿,在派对上就叫我印象深刻。他抬起头,笑了笑:“缝好了,长官。” 我勾勒着男人线条流畅的颧骨:“谢谢你,美人儿。” 穆勒垂下眼睛,用脸颊蹭了蹭我的手心,活像一只睫毛很长的梅花鹿。他对我的回应永远堪称积极,偶尔我能从中看到某种近乎孩童般的天真,而更多的时候那乖顺里流露出的是难以隐藏的无助和绝望。他可以极其自然的接受我一切肢体接触,并做出恰到好处的反馈。他好像被碾碎打破,用蜂蜜和面粉重新粘合撑的雕塑,不堪一击。不论是克莱兹少校的副官,恰尔洛夫中尉的战俘还是赫塔的消遣情人,穆勒兢兢业业扮演着所有角色。我们再也没提到派对上的小小插曲,我看着他白皙洁净的面孔和如花朵一样的浅蓝色眼睛,不禁好奇他是否真的不记得曾被我凌辱,不记得曾发誓马革裹尸的岁月。这是埃里希和他最大的不同,埃里希绝不心甘情愿的接受任何为他安排的身份,他永远是自己,是政府军的克莱茨少校,不会忘记任何事儿的克莱兹少校,不会像穆勒一样搂着我,而是两手僵硬垂落于身侧,神情冷漠的看我胡闹,不为所动的克莱茨少校。 有时候穆勒太谦卑了,让人怀疑是不是带了点表演的成分。我咨询过卡季卡和柳鲍芙,柳鲍芙认为他只是被训练好了,和施密特一样,无需担心,“你不敢相信为了活下去那帮卡扎罗斯人能做出什么。”她告诉我。卡季卡则希望我能对穆勒好一点,“他是个父亲呀,赫塔,” 军医露出担忧的微笑,“他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我和柳鲍芙交换了一个有点痛心的眼神--卡季卡失去的太多太多,导致她想东西的方式和一般人不大一样。 晚些时候我从抽屉里翻出埃里希的私人照片,半强迫半哀求的请他跟我讲讲以前的故事。 “我不想谈论那些事。”他说。 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比起用枪顶着他的后脑威胁说不如何如何就要把他揍得几天起不来床,用愈发熟练的卡扎罗斯语拖长声音说一些类似于“求您啦,少校”,“您当真要叫我伤心么?”这类的胡搅蛮缠更有效。他有充足的勇气抵抗一个军人的威胁,却没法对付耍赖的姑娘。 果然,没过一会儿他就放弃了,扭着身子甩开我不安分的手,不情不愿的开始回答问题。 照片大同小异,大多是埃里希神情站在沙盘前指挥,或是被什么元帅接见的留影。他只有两个姿势,不是双手插腰,一副沉思防御的模样,就是交叠在身后,两脚微微分开,挺胸抬头,标准检阅站姿。镜头里的他永远笔挺漂亮,衣服一丝褶皱也没有,和穆勒生活气息浓郁的相册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