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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于火药 (第4/6页)
在剧痛种苟活。我觉得他再也不会好起来了,也没有必要好起来了。 我从不想用这种方式折磨埃里希,我可以,但我不想。 搬到新家后我唯一做过的,能勉强称得上暴力的事儿大约是用手枪抚摸他的脸颊。 你怕么?我问。 他迅速的瞟了一样枪口,一动不动地说,你没装子弹。 我抬手扣动扳机,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埃里希瑟缩了一下,远处树上的一粒苹果应声而落。 猜错了,埃里希。 guntang的枪管在他苍白的脖颈和胸口留下一条蜿蜒的红色印记,好像将猥亵进程实体化了一般,在少校身上留下了某种“属于赫塔”的烙印。我忽然很想给他纹身,在腹部,胸口,后腰或是手臂内侧,纹上他现在的战俘证,在监管人一栏写着我名字的战俘证。 他被烫的闭上眼睛,抖个不停,衣服敞开,双手好像要把自己压缩进去一样紧紧扣着椅子。我用枪头拨弄他的rutou和yinjing,直到泪水再一次滴落到黑色金属上。 我一边擦试枪管一边看他穿好衣服,擦干眼泪。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协议,哭泣是隐讳的安全词,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收起无论什么刑具,拍拍他的脸颊示意今天苦役结束。他总是无声的背对着我流泪,而我也假装视而不见,不做出任何反应。起初我曾尝试安抚他,吻去他的泪水,你还好么,宝贝?我竭尽全力希望用柔情提供些慰藉,他却像受了奇耻大辱一样叫我滚开。 因此当他端上辛苦烹制的,依然说不上好吃的晚餐时,我站起来,在疑惑的眼神里将埃里希那份从他头顶淋下,冒着热气的胡萝卜rou块滑进衣服,他被烫的尖叫,手忙脚乱的想冲进浴室清洗,在地板上留下汤汁印记。我清清嗓子,埃里希踉跄了一下,定在原地,接着步伐沉重的回到桌前,任由晚餐从头顶滑落到脸颊,因为羞愤和疼痛而颤抖不已。我吃的慢条斯理,而他的惩罚也无限延长。我讲卡季卡的炖汤,讲我们怎样在农庄里熏rou,讲祖父的圣诞野味,埃里希垂着头一言不发,时不时用手指擦去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棕红色酱汁,好像擦去血泪。 你的厨艺还是没什么长进,晚餐结束时我评价道,所以你今晚没错过多少。 我猜晚上他在清洗身体时借着水声号啕大哭了一场,因为睡前我再次在浓烈的肥皂味中闻到了他第一次被强jianian后的悲伤气味。 那天他用完了我大半块肥皂,每次想到这件事儿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第二天一早,埃里希及时制止了想把燕麦粥倒在他头上的我。 对不起,他低声下气地说,请原谅我。 我放下碗,往里面加了一勺蜂蜜。 谢谢。他说。 他闭上眼睛,任由我将手指深深插进棕褐色的头发里,神情悲哀,而我心满意足的享受他在掌控下的绝望颤抖。 你看,只要奖罚分明,连固执倔强的卡扎罗斯人也能学会和敌人礼貌共处。 我们不断进行这些微妙的小小较量,我甚至不再告诉他为什么我要惩罚他,这是我们的默契。大多数情况下他知道为什么被折磨,接着或多或少进行一些反抗,于是我也给出相应的回馈,从言语羞辱到rou体惩戒,强度同时由我的心情和错误的严重程度决定。这就像一场对埃里希非常不利,进展缓慢却无穷无尽的棋局,他戴着手铐脚镣,遍体鳞伤,举起所剩无几的棋子对我说:来吧,该你出招了。 我也因此越来越爱他。 我带回卡扎罗斯啤酒,高级男士发膏,须后水等一切我能弄到手的政府军物资。属于埃里希的柜子里摆放着他的军装和奖章,不是封存展示而是实实在在被使用的状态,床头柜和书桌上放着他的文具,书信,眼镜和一些零碎玩意儿,无一例外,刻有政府军的标志。我甚至提议给他一个小小相框,可以将父母的合影放进去,他拒绝了,将照片深深压在柜子里--相框面向卧室,他不愿父母“看到“自己夜晚耻辱的模样。 我像一个猎奇的狂热收藏家,打造出一间展厅,在埃里希的帮助下拙劣却认真的模拟着政府军军官过去的生态环境。他坐在其中时我们两人都可以幻想,幻想他是克莱茨少校,是洛夫城的雄鹰,是不曾流泪的男人。我会花上很长时间,目不转睛的盯着埃里希有条不絮地完成各种琐事。我看他整理内务,给父母写信,沉静的阅读那些毫无趣味,用词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