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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第6/10页)
或是带着某种如果被点破会让我都觉得可笑的情绪:我需要确保埃里希还愿意微笑,愿意为我微笑。我需要知道我没有做的太过分,彻底将他粉碎。 我不想让他太过痛快的活,也不能叫他真的死去。我只想要他蜷缩颤抖的背影,被囚禁于拉瑙卡与世隔绝的小屋里,终日以泪洗面,被一点点塑造成省心省力,宜室宜家的温顺的奴隶,可以放在指间把玩儿的小雀。萨沙告诉我麻雀是非常桀骜的动物,如果被囚禁就会死去。我那时感到可笑,明明如此平凡,怎么敢拥有这般矫情的性子。我告诉萨沙我的爷爷是曾经给国王服务的猎户,恰尔洛夫是天生的驯兽师,如果有一天我能囚禁一只麻雀,我会叫它变成哪怕打开窗户也不往窗棂飞的宠物。 我想我可以做到。 埃里希确实逐渐变得越来越像宠物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坐在沙发上,冲他打个响指。他便走到我面前等待发布。我拍拍大腿,让埃里希僵着身子坐上去,抚摸他的后背,笑话他是小哑巴。他的眼睛下面出现了很深很深的阴影,长久的泪水冲刷留下细小纹路,好像哭泣死去后的灵魂般死死附着在脸旁,让他永远阴郁忧愁。长久的折磨给他留下了不小的伤害,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他非常反感用木板写字,哪怕那是唯一的交流渠道。二,他再也不哭了。 沉默真是一件危险的事儿,母亲告诉我沉默是智慧,能在苦难中保持沉默是女人最大的美德。简直可笑,沉默意味着被忽视,意味着不被听见,意味着所有人都将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习以为常。既然不能交流,我对埃里希的兴趣也不可避免的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体上。他不说话,不抱怨,不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因此变得更像个性爱娃娃而不是有情感和灵魂的人类,等待使用。 今晚干什么呢?不如,你,小麻雀,把衣服脱了吧。我坦然的看着他震惊的眼神,漫不经心的提议。他一次又一次的宽衣解带,重复着解扣子,拉皮带,脱裤子的动作,在穆勒的面前也长久的赤裸着,或仅着内裤。我还嫌不够,得寸进尺,带回来两个包装精致的木盒,要埃里希挑一个做礼物。他目光呆滞,心不在焉的打开了左边的。他颤抖着拿出一件又一件玲琅满目的性玩具,露出最底下灰白色细条纹的睡袍。 “生病的囚犯都穿这个,”卡季卡递给我的时候说,“很方便。” 怎么方便?当然是脱光方便。 洗完澡后埃里希不情愿地穿上,前开扣,长到膝盖,露出布满淤青和挫伤的苍白小腿,领口软绵绵的,手臂和躯干瘦的可怜,笼罩在夸大的囚服里,整个人都透出虚弱的病气。 “喜欢新衣服么?” 他盯着我,面无表情,按照我要求的那样,一点点把衣摆向上拉。我把手伸进去,摸到细腻冰冷的大腿肌肤,揉捏内侧时他忽然打了个激灵,眼睛很快的向上瞟了一下。 “你没穿内衣。”我明知故问,“真下流呀,坏孩子。” 他的阴部温热中微微发冷,被我掌心的温度烧的突突直跳。我的体温比一般人要高一点,每个牵过我手的姑娘都这么跟我讲。埃里希从我的动作和表情中觉察出了毫不掩饰的挑衅和亵玩,这让他无法接受,只能颤抖着将衣摆抓的更紧,闭上眼睛。我以为他要哭了,命令他脱掉所有的衣物,“好好看看侵略者的下场,”揉搓抠弄,埃里希的尊严和呼吸一起破碎,“看看你怎样不知廉耻的在敌人手里获得快感。” 我对他裸体的热爱到了痴迷的程度。他很瘦削苍白,也没有体毛,然而即便没有那层层叠叠,出现在各种意想不到部位的伤痕,你也不会将他误认成一具“少年”的身躯。我看过太多太多的男人裸体。有挤成一团,满脸惊恐,被高压水枪喷的蜷缩在角落里,精瘦结实且多毛的从劳动营里转来的青壮年,有双手抱头,分成两列站好,瑟瑟发抖等待接受突击检查的瓦耳塔资产,修剪干净,遍体凌伤,瘦的可怕。还有瘦弱稚嫩,只有私处生了点点浅色毛发的年轻男孩,分不清恐惧和性欲,很容易被挑逗,很容易受影响,只要晾一会儿就会莫名其妙的硬起。舒勒就曾有很漂亮的裸体,他第一次被强jianian时优雅又成熟,但那并非源于年龄,而是培养自养尊处优的生活状态,他习惯于与艺术家为伍,出入人人都有头衔的社交场所,因而娴熟自持,游刃有余。等我们把他扒了精光,又刷的干干净净后,很快发现他其实还年轻,也许只比依赖他的施密特大几岁,皮肤洁净如百合,被亲吻过后的地方则呈现出玫瑰一般的柔软颜色。他真是个艺术家,贝拉夸赞,不仅叫床像,被cao完后的身子也成了画布。施密特和柯尼希的裸体则是彻彻底底的少年,除了施密特rutou周围和腋下有一点点浅色的柔软体毛外几乎没有任何毛发。他们在长身体的阶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