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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天打脸记(剧情)掉马,三人修罗场, (第1/5页)
燕家的家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举行,作为新贵,老一辈的掌权人自然是事事警醒,对于新的继承人可谓是鸡蛋里挑骨头。用燕攸宁的话来讲就是,“暴政,彻头彻尾的暴政!” 话虽如此,但燕攸宁从小到大愣是一点苦都没吃过,连一顿骂都没挨过。原因无他,燕绥通通替他拦了下来,他不知为此受了多少次家训。 有些看不过眼的亲戚劝燕绥放弃这个无用的弟弟,翩翩君子一样的人霎时冷了脸,“我敬您是长辈,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对于能力出众,头脑清醒的燕绥来说,在孤独的继承人道路上,燕攸宁是唯一一个能伴他左右的人。 ——以上都是云昭拿到手的资料,她惫懒地陷在沙发上,真是兄弟情深,她想。 有哪里不太对劲,动机,燕绥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在这几次的相处中,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优秀商人,抓住自己的目标不放。但他对于他的弟弟简直就算圣人了,不求任何回报,哪怕替他擦了无数次屁股也毫无怨言。 她翘起的二郎腿无聊的晃了晃,这么说来,因为学校里的活动太多,她好像好久没有找这兄弟俩玩了。 干脆找人直接问问吧,少女轻快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又有些头疼地抓起一份文稿,天啊,文学性报告为什么要找她写啊,麻烦死了。 第二天上学时,燕攸宁踩着点进了教室,他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头顶翘起的呆毛顽固地飘扬在空中,迷迷瞪瞪地一屁股坐下。 他熟络地打开面前的饭盒,一份热气腾腾的烧饼躺在里面。他戒备地戳了戳酥得掉渣的表皮,张嘴刚要挑剔,云昭就如鱼得水地用小番茄堵住了他的嘴。 “燕少,别说了。油是给你专门换的橄榄油,还帮你切成了小块,用不用我服侍你呀。” 燕少抗议地瞪了她一眼,把嘴里的酸甜汁水吞进肚子里,矜持地用叉子叉起一小块,犹犹豫豫地咬了口。牙齿穿透层层酥皮,咔擦声酥得人要起鸡皮疙瘩,几粒碾碎的芝麻在舌尖释放香气。 纯粹的,充满碳水的愉悦让他眯起眼,一块接一块往嘴里送,吃完时不免还有些怅然若失。 燕攸宁扫了眼正忙着的云昭,心里突然有些不痛快,凑过去看她在看什么。密密麻麻的专业词语绕得他头疼,一套套的车轱辘话也让这位不学无术的少爷陷入迷茫。 “然而吊诡的是,我从你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你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你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你作符号化的悬置一一抑或是规训下的擅自让渡--无疑是一种亵渎,你是否愿意言述你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阈,让我得以透视你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 燕攸宁指着这大段文字,皱着眉问,“你这写的什么东西,尽是些废话。” 云昭高深莫测地向他摇摇手指,“这你就不懂了吧燕少,那堆声称爱好文字的评委老师就喜欢这种调调。” 他直觉升起几分狐疑,又碍于面子,冷冷地哼了声作为回答。云昭也不理,笑得一片纯良,“燕同学——这周末出来玩吗?” 这句邀约说得拐了八个调,燕攸宁耳根一红,压着嗓子咬牙切齿地骂,“死畜生,你又威胁我!真恶心,你每天都在发情吗?” 他话语中的恶意浓烈伤人,当然,这个人不包括云昭。她吹了声口哨,全当是情趣了。 云昭在他面前也算是彻底撕了无害的面具,笑眯眯地撑着下巴,“此言差矣呀,攸宁,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燕攸宁狠狠剜了她一眼,这个死人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来找自己,一忙起来哪都找不到人,烦死了。 云昭撩起耳边的刘海,看着燕攸宁的眼瞳里竟透出几分楚楚可怜来,常挂着温和笑意的嘴角也故作姿态地垂着。 燕攸宁被她看得一愣,恼火地扭过头,心尖上像是有人用羽毛轻轻扫过般,痒痒的。良久才闷闷地说,“我这周要参加家宴,结束了给你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