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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强制爱(h) (第1/3页)
天牢就在皇宫的底下,有了鱼符,巫暨之一路畅通无阻。天牢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充斥着惨叫声,正相反,天牢很静,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暗绿的青石散发着阴森的寒气,偶尔能在地上看见干涸的棕色,大抵是人血吧,巫暨之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有没有应淮的一份呢,心里又不爽的想,打死了活该,脚步却悄悄加快了。他一身的臭脾气她最清楚不过,尤其是他不合时宜的傲气,但愿他能识时务地收敛点。 与此同时应淮才被狱卒从水里拉出来,长时间的窒息让他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掀起眼皮挑衅地看着狱卒,嘴角勾起,“天牢就这么点招数吗?” 面对狱卒面无表情的脸,他并不挫败,歪着头看向地上掉落的手指,轻声开口,“请记住你朋友的遭遇。”说到自己的朋友,狱卒的脸如他所愿的扭曲了一下,头颅又被死死压进水中。 应淮在漫无尽头的水中睁着眼,冰凉的水触着眼球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实在无聊。他静静感受着氧气一点点消耗殆尽,肺部开始钝痛。眼前似乎看到了郡主,她的身影随着水流摇摆,她的身影越发清晰,他甚至能听见她唤自己的名字,“应淮,应淮,应淮……” 大概是要死了吧,意识越发混沌,他想着郡主看到自己的信时会有什么反应,大概是愤怒的撕成两半吧,闷笑起来,却呛进了水。水毫不留情地灌进喉咙里,口中吐出大量气泡,他疲倦地闭上眼,接受死亡的降临。唯一有些不甘心的就是,郡主也许很快就会忘了他,他抱着私心,一遍遍在心里念着,之之。 但他又随即被人拉起,他虚弱的瘫倒在地,本能的大口呼吸,又被口腔里残留的水呛的咳个不停,肺部的刺痛让他意识清晰了点。刚刚的狱卒诚惶诚恐地远远躲着,那是谁将自己拉起来的? 心脏扑通扑通地猛跳,他忍住咳嗽的欲望,试探着往上看,郡主薄怒未消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 “应淮,玩得开心吗?” 应淮伸出手,摸了摸巫暨之的衣摆,这是真的,郡主真的来了!他仰起头,乌发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眼睛可怜的泛着红。衣服在这几日折磨中早就只剩下些破破烂烂的布条,勉强挡住了些敏感部位而已,巫暨之扫了一眼,他胸前背上遍布着新痕旧伤,有些还在渗血。手上戴着镣铐,脚腕被系在墙上的铁链拴着,皮肤被磨的泛红,他大概是不好意思自己的狼狈,将手往里面收了些。瘦了,她默默的想,本来就没几两rou。 “郡主是来给我送行吗?”他望着她,“应淮死前能见到郡主,死也不怕了。” 巫暨之听他讲这话脸又黑了,刚刚升起的一点怜悯被愤怒压下,她反手给了应淮一个巴掌,冷声道,“蠢货。” 应淮并不恼,他拉着巫暨之的手贴在脸上,“郡主别伤心呀,我不怕的。” “应淮,我最恨别人擅作主张。” 应淮面色不变,“郡主,面对我还要说这种话吗?你和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巫暨之的手紧紧掐住应淮的下巴,啊,要是他是个哑巴该多好,她十分不爽的想。一个称得上是残暴的吻,虎牙报复性的咬住男人的舌尖,用力研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收了点力度。 应淮被亲的两眼汪汪,舌尖被咬破了也不怕,执着地去缠巫暨之的舌头,沉浸在这个疼痛的吻里。狱卒在旁边躲着,腰间的钥匙划落在地上都没发觉,巫暨之头也不回,厉声呵斥,“滚。” 狱卒屁滚尿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