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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h人体书法,裸露 (第2/3页)
到府邸的一路上,郡主一直都臭着脸,驸马几次开口都被她噎回来了,索性不理她了,自顾自的躲进府邸的书房里。 巫暨之沐浴完后到处找不到驸马,本就糟糕的心情越发烦躁,她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书房的门。柳牧亭原本在作画的手被她吓得一抖,墨水顺着笔毛滴在宣纸上。他皱起眉,“郡主半夜是有何事找我吗?” 巫暨之语气不善,“嗯?见到我,驸马很不高兴吗?驸马看上去比我这个郡主还要清闲呀?” 他听出郡主语句间的讽刺,眼睑颤动,终究是逃不过的。他安抚着自己,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就是要相互陪伴的。 “郡主,夜深了,我们回去睡吧。”他有些踌躇着讲出这句话,他心知肚明这句话无异于邀请。柳牧亭对于巫暨之存在的小小幻想,在她戏虐地要求他在书房脱了衣服给他看时,彻底破灭。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郡主,而她只是冷淡地看着他,一如在晴雪楼的那次见面。外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眼,他抿紧了嘴,只觉得心里阵阵空虚。一再在心中强调自己的身份后,他迟疑着扯松亵衣,颤颤悠悠地抬眼看她,指节悄悄收紧,沉默着不吭声。 巫暨之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郁气更盛,她懒得去思考别的,伸手把他拽到书桌前。冰冷指尖碰上他的颈,像是毒蛇吐息般滑进亵衣深处。柳牧亭脸已经开始泛红了,思绪跑偏,她好像特别钟爱他的脖子。 她的眼危险地半眯起来,凑上他的耳畔,“驸马在想什么呢?”手已经滑进敏感腰侧,拂去他身上的亵衣,恶意地掐弄着他的腰上软rou。 全裸的羞耻感,让驸马涨红了脸,他被一阵凉风一吹,身体微微发着抖。身下软绵绵的性器在布料的摩擦下已经有抬头的趋势,巫暨之低头看了眼,脸上的笑意调侃,“驸马好敏感啊,这都能爽到吗?” 他不堪受辱,双眼紧闭,像只引首待宰的天鹅。在黑暗中,他却感受到冰凉湿滑的液体在他的身上划过,他惊慌地去看,却被巫暨之呵斥,“别动。” 她拿着只毛笔,在他身上画着,凌厉的诗句落在人体上,格外的色情。他的身体本就白,墨色落在上面,像极了一张无瑕宣纸。从肩颈到腰间,毛笔甚至恶意地深入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郡主的署名。他痒的受不了,腿悄悄收拢,被她强硬掰开。她却还嫌不够,从木桌上捞来印章,在他身上盖下,红白黑三色,鲜艳地刺眼。月光从窗外照进,凉凉打在两人身上,柳牧亭身上的诗句也得以看清,“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是首极艳的诗。 巫暨之终于满意了,柳牧亭仿佛是她的私有物那般,遍布着她的痕迹。她心中郁气散了些,安抚地凑到驸马脸前,撬开他紧闭的唇瓣,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敏感上颚被舌尖一再刮弄,他被吻的一阵脸热,双手勉强搭在郡主肩上,身体渴求着热源的靠近。他低低地喘着,郡主步步紧逼,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半倚在木桌上。温热掌心轻轻揉弄着他的臀尖,酥麻感顺着肌肤相接处往上窜。 巫暨之双眼含情,笑的魅人,“牧亭好生漂亮,勾的我都舍不得撒手了。”男子,男子还有被说漂亮的理,他欲要反驳的话语湮灭在郡主卡在他双腿之间的性器之中。手指代替着它,在xue道里浅浅抽插着,xuerou陌生地抗拒着收缩,却被手指被扩张开,被晚间凉风一吹,紧张的收缩起来。yin靡水液顺着手指滑下,被郡主通通抹在大腿内侧。 郡主的耐心是有限度,前戏她是顶不耐烦做的,看着小驸马被她欺负的眼眶红红的样子实在可爱,勉强一下吧。在性器强硬地挤入xue道时,她亲昵地蹭蹭驸马的脸颊,“不要叫我郡主啦,牧亭。叫叫我的名字吧。” 柳牧亭呆呆的看着她,性器一点点拓开紧致的xue道,扩张还是不够充分,没有药物的帮助,更真实的疼痛传递到大脑皮层。疼痛似乎漫无尽头,痛的揪住了郡主的衣袖,泪花泛滥,急促地小声吸气。 巫暨之蹙